听,是给她颜面;不听,也无可指责。”
“希望你永远站在我这边。”
“我会。”
穆九倾挑眉,狡黠地笑着露出牙齿,“我和知意同时掉水里……”
“救你。”
“我和知寒……”
“你。”
穆九倾得了便宜还卖乖,腾地坐起来,若不是魏宸淞松手快,她至少得掉十几根头发,“你不疼他们!”
魏宸淞无奈,“你当暗卫是摆设?”
“我是这个意思吗?”
魏宸淞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一切尽在不言中。
好吧!
这件事情她是有些无理取闹了。
穆九倾清了清嗓子,“言归正传,你今日有什么收获?”
“陛下已经让人去探查京城附近的道观和寺庙,也让人盯紧礼部尚书府。”
穆九倾等了一会儿,又问:“就这?没了?”
魏宸淞道:“嗯。”
穆九倾深呼吸几次,才压下用软枕暴打他的冲动,“你带着寒儿去了那么久,就同他说了这么一点儿事情?”
“抄家之事,陛下已经行动。
只看证据和这次抄家的结果。
若是抄出的东西足够多,陛下自然会心动。”
“无相门呢?”
“陛下从未听说过。”
“太医院院判和李太妃之事,他没让人去查?”
魏宸淞好笑地看着她,“以前总说我着急,你如今又是急什么?刘家天下,陛下不比你我用心?”
“我是这个意思吗?”
“不然呢?”
穆九倾伸手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没拧动,只拧到了裤子,可她这个动作却……
魏宸淞一把抱起她,“你就是欠收拾。”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两个人幼稚的你一句我一句,却始终没有大声,春月过来,孩子们都没醒。
为了不让孩子们知道他们食言而肥,天还没亮,穆九倾便一瘸一拐地回来,打发春月回去休息。
“将军,您这是……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