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
礼部尚书被穆九倾膈应得脸都黑了,“时间不早了,纵然今夜没有宵禁,也不好继续耽搁。
穆将军若是吩咐好了,就让他们出发吧。”
“去吧!”
穆九倾下颌微抬,“记住我的话。”
“是。”
此事本就同京都府尹无关,他完全是受无妄之灾。
大不了就是被上面批一顿。
天塌了有高个子顶着,看着眼前这几位哪个都比他高,他很是放心。
这会儿见无人说话,他便大胆问穆九倾,“听闻穆将军背后有血迹,下官能看看吗?”
穆九倾对京都府尹印象还不错,“可以啊!”
她不仅让京都府尹看她后背衣衫上的血迹,还让人把被刮开的大氅拿了过来,“给你,这是我在楼下披着的衣裳,已经被划破了。”
京都府尹点头,仔细看着被划破的大氅,用手在上面比比划划,猜测凶器的样子。
见他如此认真,穆九倾还去询问他如何分辨凶器。
二人一问一答,气氛还挺和谐。
“你神色如此凝重,可是发现了什么?”
穆九倾问。
京都府尹眉心紧皱得起了两个包,一时没有开口。
魏宸淞想到了什么,问:“可是认出了凶器?能让你露出此等神色,想来这把凶器不同寻常。”
穆九倾一听,立刻想到隔壁巷子的尸体,要知道今夜灯会,死的可不仅仅是礼部尚书家的小儿子,“不会是插在尸体胸口的那把匕首吧?”
“大差不差。”
京都府尹如此道。
他能这样说,算得上基本肯定了。
只是,血迹又是如何来的?
行凶之人先用匕首杀了人,然后拿着染血的匕首划开穆九倾的大氅,血迹也就沾到了穆九倾的衣衫上。
大氅破口边缘有血迹,可以证明这一点。
那么尸体上的匕首又如何解释?
莫不是此人杀了人将匕首拔出,划了穆九倾大氅后,又将匕首插回去……
这是有什么病?
若是没病,为何要多此一举?
京都府尹想到的事情,魏宸淞自然也能想到,“说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