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到自己身份——
靳承君又硬生生止住脚步,眼里划过一抹忌惮。
靳承洲视线看向靳承君,“是不是以后有个女人说喜欢我,和我传出似而非似的绯闻,大哥都要把她们送到我家?”
言下之意是在说,靳承君多管闲事。
也是间接否认了盛白萱和他的关系。
盛白萱牙齿不甘地咬紧下唇。
靳承君也脸色一沉。
靳承洲淡淡说:“现在夜深了,我不太方便迎客,大哥还是把人带回去吧。”
他意有所指:“哪里来的,回哪去。”
盛白萱当即有点受不住了,从前几年,靳承洲对盛白萱不算温和,但也没有全然陌生到这个程度。
还对她冷嘲热讽。
这是盛白萱不能接受的。
她上前两步,越过靳承君,往门内看去,抽泣:“沈小姐,我和承洲哥真的没什么,我就承洲哥一个亲人了,我离不开他,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你出来骂我打我都可以,能不能不要这样。”
空旷的房间里,只剩下女人的捂脸痛哭。
妥妥的八点档。
这种情况下,外人不合适再呆在这。
靳承君借着在门口等他们的借口,离开了。
沈枝意听得唇角抽抽,却是没打算出去。
靳承洲惹出来的桃花债,自然该他自己去解决。
‘咚’的一声。
是膝盖跪在地上的声音。
盛白萱嗓音凄凄:“沈小姐,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见一面都不想跟我见吗?”
一边演戏,一边给靳承洲上眼药。
靳承洲声线寒冷:“你是在威胁她吗?”
沈枝意刚拉开门,听见的就是靳承洲这一句。
抬了抬眼,看向站在玄关处,身材挺拔的男人。
啧。
欲求不满的男人真可怕。
靳承洲语气听不出喜怒,但每说一句,盛白萱的脸就白一分,“还是说你想用上眼药的方式,诋毁她在我心里的形象?”
一句接一句地询问,堵得盛白萱一句都说不出来。
哭都忘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