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这么说,双方也清楚,这种事解释也没有用。
边父边母已经死了,边家老二快被搞得妻离子散,边家外孙眼睛都险些瞎了。
伤害已经造成,不是说一句和沈流芳无关,边家人就能理解的。
至于徐家子女,他们的父亲为了一个不是他们母亲的女人,从大厂副厂长堕落成阶下死囚。
他们能不怨?能不恨?
沈流芳:“陈组长这次过来,不会只是来告诉我这件事的吧?”
陈组长:“在边大锤丧事那天,你是不是去过徐文元的家里?”
沈流芳没有否认,“对。”
陈组长:“我听说你和徐文元的妻子以前关系不错?”
沈流芳目光看着陈组长,“并不是。”
陈组长神色不变,似乎早就知道沈流芳和戴秀娥之间的关系并不熟悉。
戴秀娥几乎就没有去过边家。
沈流芳在戴秀娥出事前,也从未去过徐家。
两个女人想熟悉都没有机会熟悉。
如果不是沈流芳每次去徐家都是挑了徐文元不在家的时间。
沈流芳这么做,很容易让人误会她和徐文元之间的关系不清白。
沈流芳:“我怀疑戴秀娥出事也和徐文元有关系,所以就去她家看看情况,看看能不能查到蛛丝马迹。”
陈组长神色略有几分复杂,“我们搜查徐家的时候,在戴秀娥家里搜查到一包珠宝。”
沈流芳神色如常,目光平静。
陈组长目光盯着沈流芳脸上的反应,眸色微深,
“原本我们手里并没有徐文元犯事的证据,徐文元也不承认藏在他家里的珠宝是他的东西。”
沈流芳挑眉,微微一笑,笑容明媚夺目,
“在他家搜到的东西,不是他的还能是谁的?”
她就是有些意外。
藏的那么深的珠宝都被搜出来了。
书架上的书没查出来?
陈组长:“说是这么说,但徐文元确实不肯承认,咬死了珠宝不是他的。”
沈流芳好奇,“那你们怎么找到的定他罪的证据?”
陈组长提到了思想委员会主任王归仁。
沈流芳故作几分惊讶之色。
陈组长:“王主任找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