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边红娇断绝关系的时候就已经被人背后戳脊梁骨了。
他们改姓后,又被人戳了一次脊梁骨。
她习惯了。
别人爱怎么戳就怎么戳!
“你别管她。”北灵儿要求道。
北城也不愿让她担心,便点了点头。
……
西北农场
边红娇穿着厚重的脏的看不清颜色的袄子,头发枯的跟稻草一样。
一双手伸出来,粗糙的皮肤,关节突出,指甲内都是黑色的污垢。
她已经收拾好了,抱着自己的包,鼻青脸肿的跟着人离开农场。
这几天边红轿三天两头被人打一顿。
因为她,农场里不少男人都被暗地里传染了艾滋病。
很多人都想弄死她。
但都不敢。
他们都被边红娇抓着把柄。
一旦她被人害死,他们的这些把柄就会被人四处传开。
他们不敢赌。
边红娇故意和这些想占她便宜的人暗地里胡搞。
搞的还都是有点能力的有妇之夫。
这样的男人才会有顾忌,才不敢在边红娇的威胁下把桌子给掀了。
她熬了五百天才有机会从农场里出来。
离开农场的这一刻,边红娇没有回头看,她不会再回来。
她望着灰蒙蒙的天,干裂的嘴唇缓缓上扬,鲜血顺着开裂的地方流了下来。
……
边叙在公安局了解情况,由戴局长陪同。
陈公安很有压力。
这才两天,这位军部首长又再次亲自来了公安局。
陈公安向局长汇报这两天的工作进展,
“我们已经查访了边大锤的邻居和亲人朋友,也查访了徐文元的圈子。”
“边大锤从农场回来后,曾与五个人结怨。”
“第一个是他才能工作的国营饭店经理陶满园。
第二个是买了他工作在国营饭店当切配的人陈大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