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流芳也不是小年轻了,一下子就听懂了蔡娟口中的滋润说的是什么意思,脸一点没红起来,
“保持乳腺通畅,凡事不过夜,过夜不想事。”
蔡娟:“乳腺是什么?怎么通畅?”
沈流芳指了指身上乳腺的位置。
蔡娟:“怎么保持通畅?”
沈流芳:“该打就打,该骂就骂,该砸就砸,憋屈自己乳腺就会生病,乳腺通畅身体健康。”再配灵泉饮,用灵泉洗脸,皮肤就好了。
蔡娟心里想着大嫂的情况……大嫂的皮肤也确实是这段时间好起来了,人看上去年轻了许多。
真的管用吗?
那她也试试?
两人说话的时候,家属院有关边师长媳妇住进来的消息以铺天盖地地速度迅速在家属们之间传播着。
楼上思想部陈忠良主任家里,陈主任的爱人梅香雪听到了楼下搬家的动静,“那位今天可是已经搬进来了,不去帮忙?”
梅香雪的妹妹梅若雪喝着黑乎乎的咖啡,手里还拿着一本书,看似是在看书,实际上是竖起耳朵听着楼下的动静。
“那个沈流芳说话做事粗鄙,半点不给人留情面,我……”梅若雪苦笑着摇头。
上次被沈流芳直接从边家臊跑了的梅若雪后来都没再去边家。
梅香雪蹙眉,堂堂一个师长,爱人却只是当保姆的出身,甚至还是一个寡妇带着拖油瓶。
确实是和边叙太不合适了,两人连一起共同进步都做不到。
如果只是身份上的不合适也就罢了,男人在前线拼死拼活,她在后面最起码要照顾好家庭孩子,孝顺父母。
但她连这一点都做不到,对上不孝,对下不慈,居然还做出替继子继女报名下乡的事来,真是太过分了!
她叹气道:“当年如果你要是像现在这样稳重,不那么任性,你们也不会走到各自成家的地步。”
梅若雪脸色落寞,眉眼之间萦绕着忧郁脆弱之色。
当年她和边叙因为结婚的事起争执。
他们已经订婚两年,早就到了可以结婚的时候。
她想结婚,但他说当下事情太多
,结婚要等明年。
她不相信,以为他就是不想结婚,心高气傲的她自认为丢失了颜面,不听任何解释直接提了分手。
他来找过她几次,她气头上一直不肯见他。
于是分手后,他们冷战了四个多月,离他口中的明年只剩下了三个月。
她以为他还会来找她。
谁知道等到了让她肝肠寸断的消息!
他宁愿娶一个保姆!娶一个带着拖油瓶的寡妇!也不肯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