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亏得你出的好主意,否则不定哪天那些个讨厌鬼又会跑回来,闹得咱们不得安宁。”叶纯跟着道。
一下子损失了那么多的别墅,难怪江潮会这么丧气。
时妃笑笑,“不义之财本就该用不义的方式没掉,做过的恶事,一件一件清算!”
谢南乔看到时妃,眼底划过一抹怨恨。
依旧把高跟鞋踏得噔噔作响,从几人面前走过,一副高高在上作派。
“到这个时候还装!”叶莉特别不屑。
一行人进了法庭,才坐下就见顾殒带着顾承泽也来了。
早见惯了顾殒和顾承泽对谢南乔的保护欲,时家人当他们作空气,看都不看一眼。
反倒顾承泽不断朝时妃看,迈步走过来。
刚走到时妃的位置前,叶莉就跳过去,一屁股坐在时妃旁边。
叶纯和时仲元坐在时妃的另一边。
紧接着,后面两排也坐了人。
顾承泽今天本是冲着时妃来的。
如今左看右看,时妃身边完全没有自己的位置,眼眸一颤,可怜巴巴地看向时妃。
要在往日,时妃一定会想办法给他腾出一个位置来。
实在做不到就抱着他一起坐。
可他站了那么久,时妃都没有抬脸看过他一眼,只一味和时家人低声交谈。
顾承泽眼睛一红,又想哭。
只能求救般看向顾殒。
顾殒这几天被顾承泽哭得很累,也知道他因为焦虑症才这样,拉着他走到时妃面前,“时妃,能不能抱一会儿承泽,他刚看过医生,得了焦虑症,需要大人多多关心。”
“你不是他的大人吗?”叶莉故作疑惑。
顾殒没有回应她,只看着时妃。
叶纯是做妈的,听说顾承泽得了焦虑症,心头一扯。
不过马上想到时妃生孩子时他的反应,也跟着道:“是啊,亲爸没死,找小妃做什么?”
“我听说他挺爱什么南乔阿姨的,还跟人说想南乔阿姨做妈妈。铁定南乔阿姨才是他的良药,可别叫小妃误了他的病!”
叶纯也是听保姆闲话时才知道顾承泽说过这种话。
谢南乔家的保育员随谢冰莹去别墅区探亲时跟自家保姆说过话,当时是用炫耀口吻说出这些话的。
保姆回家学给她听,她听完心疼了好几天。
终于逮着这机会,狠狠出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