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恪腾出一只手掌轻轻地抚着小姑娘的脸,但时羽被这有节奏的抚摸弄得去有些不爽:“你干嘛跟摸狗一样。”
“是猫,”江恪纠正她,语气有些认真,“我的猫。”
时羽真的很像他养的猫,把她的毛捋顺了的话,她就会软呼呼地趴在你胸前,惹生气的话,也只是会奶凶地亮出爪子,这只会让他更想占有她。
江恪想,要是她是很小的一只就好了,装口袋,去哪里都带着。男人眯眼回想了一下她柔软的腰肢,奶白的皮肤,可以随着他起伏,折成几段。
越想喉咙越干燥,江恪极为缓慢地吞咽了一下喉结,他的声音低沉,似诱惑:“羽毛,穿猫女的制服给哥哥看看。”
空气静默,无人应答。
“去死!”时羽拿了一个抱枕砸在他脸上。
想都不要想,她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的。
江恪当然没想过强迫她,他做他的,两人在一起,感情越来越浓,在外人看来,这是修成正果的神仙爱情。
可是时羽这一段时间接连向阮初京吐苦水,江恪的掌控欲太强了,比她爹还过分。
【你知道江恪说什么吗?除了工作,不能超过九点不回家,不能跟陌生男人说话。上次我有一次十点回家的,他就沉着一张脸凶我。】
【还有上次,你记得吧,我们去酒吧那次,刚坐下来没多久,他就一直打电话给我,让我给他定位。最过分的是,他不知道哪里弄来调酒师的电话,居然跟调酒师说我怀孕了,只能喝果汁?!结果偷喝酒后,他说我不乖,说再有下次就把腿打断。现在是法制社会!】
【之前去玩也是,他在工作,我人还没到酒店就想着让他放心点,于是在车里和他打电话。司机跟我搭话,被江恪听见了,他警惕地问我是谁?是谁,当然是司机啊,真无语。】
阮初京收到时羽的一连串吐槽忍俊不禁,特别是最后一条消息,回复道;【啧啧,江总这控制欲也太强了吧,司机的醋也吃。】
【你呢,吐槽绝非无缘无故,说吧,你打算干什么?】阮初京继续问道。
时羽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说出来:【我想继续读书,想考个在职研究生试试。】
【可以啊,我支持你宝贝,只是可怜了江总,一把年纪了还要受空房。】阮初京语气调侃。
时羽其实考虑这件事情想了很久,她大学同阮初京一样的学的是广播电视专业,毕业后,阮初京做的工作倒是跟专业相关,去做了记者,而她呢,误打误撞进了娱乐圈。
但其实时羽在演戏这块方面不是科班出身,所以想趁着年轻,多学点东西。
另一方面,时羽确实有小小的私心,江恪管她太紧了,酒不让喝,也不让跟陌生男人聊天。要是能趁机脱离他的掌控,那就再好不过了。
不过江恪大概率不会同意这件事,时羽打算想方设法地让他松口。
周日晚十点,江恪应酬完回家,他喝了几杯酒,脑子有些晕乎乎的。门一开,江恪看到眼前的一幕愣了愣。
小姑娘穿着黑色的紧身纱裙,她正背对着他点香氛,后背的镂空设计使得时羽露出大片的雪背,两片凹陷的蝴蝶骨振翅欲飞,中间一条脊线延至挺翘的臀部。
时羽回头,露出一个明晃晃的笑容,喊道:”你回来啦。”
“嗯。”江恪声音淡淡的,他走过去坐在沙发上,看起来像个正常人一样。
小姑娘肯穿成这样,要么闯祸了,要么有事求他。
时羽直接坐在他大腿上,江恪揽住她的腰,手放在她腿上,光滑如牛奶,来回摩挲了一下。
时羽搂着江恪的脖子,靠近他,脑袋上戴的猫耳朵白绒绒的,不小心拂到他脸上,又酥又痒。
她身上沾了点香氛味道,血橙和雪松的味道一并袭来,撩人且让人不由自主地沦陷。
“哥哥,我这样好看吗?”时羽眼睛湿漉漉的。
江恪的喉结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嗓音沙哑:“好看。”
“羽毛今天吃到了红丝绒蛋糕,你要不要尝尝?”时羽眼睛里透着狡黠。
江恪抬了抬眉骨,淡淡地接话:“什么味的?”
时羽笑了一下,吻了上去,水蜜桃味的奶油只有一点点了,由舌尖匀到唇齿,又刮入口腔内壁,慢慢融化。
时羽亲得很主动,她的手抚上江恪脖颈一侧淡青色的血管,拇指按了按,明显的,他的呼吸加重,有汗滴下来,眼睫又湿了。
江恪明知道这是陷阱,却还是跳了下去,受小姑娘的蛊惑。
在关键时刻,时羽故意停了下来,也出了一层汗,她整理了一下呼吸,手指插上他的脑后,故意嗲声撒娇:“哥哥,我想跟你商量个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