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尔南多笑了;摇头说道:";这样来讲;等于是把我们的政权拱手送给安盟一半。";
谢文东耸肩道:";也不能这么说。战乱时期;安盟滥杀无辜;在民众中的声望十分恶劣;正常竞争;他们已不是你们的对手;何况你们还可以利用执政的机会拉选票;相信安盟想执政;是非常困难的。";
";话虽这么说没错;但是;让安盟做在野党;还是存在相当大的风险;以目前的形式来看;我们根本没有必要冒这个险;何况我们这么做又得不到任何的好处;谢先生你说呢?";费尔南多反问道。
谢文东悠然轻笑;说道:";包容安盟;安人运或许得不到多大的好处;但是我知道;总理先生得到的好处肯定不会少。";
";哦?";费尔南多心中一动;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随口问道:";我能得到什么样的好处?";
谢文东眨眨眼睛;本相伸出五个手指头;但转念一想;缩回去三个;他伸出两个手指在费尔南多面前晃了晃;说道:";总理先生可以得到这个数目的好处。";
费尔南多眼睛一亮;嘴角抽搐了下;但马上又恢复常态;笑呵呵问道:";两百万?";
谢文东柔声说道:";不!是两千万;两千万的美金!";
啊?费尔南多在心里暗暗吸了口气;两千万的美金?好大的手笔啊!听完谢文东的话;费尔南多的心志顿时间动摇起来;有了这笔钱;即使自己不做总理了;也可以带着全家到全世界上任何一个国家舒舒服服过一辈子的。他心跳加速;呼吸也变的急促加粗;不过;表面上依然装出一副平静的样子。他皱着眉头;露出为难的样子;说道:";安人运不是我一个人的;恐怕我难以做主啊!";
";哈哈!";谢文东笑了;前是轻笑;随后仰面大笑说道:“ 总理先生真会开玩笑,谁不知道,安人运真正有决策权的是总理先生你啊!
谢文东的话,让费尔南多十分受用,他开出的价码,也让后者十分满意。
其实,他也知识慷美国之慨,两千万的美金是不少,但与奥古斯丁给他的钱比起来,只能算是一小部分而 已。谢文动虽然节省,可该花钱的时候,他一点都不会吝惜。
沉没了半响,费尔南多把心一横,暗暗咬了咬牙,低声说道:“如果是别人来和我说这样的话,我会立刻 让人把他拉出去枪毙!”说完,他脸色随之阴沉下来,接着,他又一笑,继续道:“不过,谢先生是我的好 朋友,也是我的好伙伴,别人的话我或许不会听,但你的提议,我一定要接受。好吧,我同意与安盟和谈! ”
谢文东慢悠悠地含笑点下头,说道:“多谢总理先生。”
“那么……”费尔南多没有把话说完,而是挑了挑眉毛。
谢文东多聪明,立刻看出他的意思,他向前凑了凑,低声说道:“钱在李小姐那里,等安人运与安盟和谈 结束之时,我自然会让李小姐把两千万美圆的支票亲自送到总理先生的手里。”
费尔南多哈哈而笑,他十分愿意与谢文东合作,即因为后者爽快,出手大方,又因为他聪明,一点就透, 从来不需要自己把话挑明。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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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等他说完,谢文东摆下手,从随身携带的皮包里拿出一沓文件,说道:“着是迪亚娜岛的转让合同,总 理先生只需要签字就可以,以后它就是你的了。”
“哎呀,谢先生真实太大方了,这么贵重的礼物,我怎么好意思收下呢……”嘴里这么说,可费尔南多已 经开始抽笔,低着脑袋,在文件上寻找该自己签名的位置。
正如谢文东所料想的那样,费尔南多确实是个贪得无厌的人,为了自己的利益,会毫不犹豫地舍弃政党利益。
又与费尔南多闲聊好一会,谢文东才起身告辞。当他出了总理府时,已是中午十二点多。坐在车里,他望了望不远处的东亚银行大楼,他拍拍司机的肩膀,说道:“去东亚银行!”
开车的司机是费尔南多为谢文东安排的特工人员,可与谢文东用英语交流。那司机点点头,掉转方向,向东亚银行开去。
此时的东亚银行,和刚刚成立时已完全是两个摸样。里面的布置并没有多大变化,但前来办理业务的客人却太多了。
看着来来往往,穿行不断的客人,以及身穿制服、忙忙碌碌的工作人员,谢文东心有感触。当初,他离开安哥拉时,东亚银行一天也来不了几个人,工作人员更是少的可怜,景象萧条,和现在的情况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当然,这与安人运政府的大力支持是有关系的,而李晓芸的倾尽全力及过人的商业头脑、决策更是起到决定性的作用。
在五行兄弟、袁天仲、格桑几人的护卫下,谢文东走进银行。他们刚近来,立刻引起银行保安们的注意。
东亚银行的保安都是罗安达本地人,大部分为退伍军人,由于安哥拉境内动荡混乱,他们身上皆携带枪械。
数名保安犀利的眼神在谢文东几人身上转来转去,手也下意识地放在别于腰间的手枪上。如果他们知道这些东方人当中哪个就是谢文东,他们的大老板,保安们的态度肯定会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初建东亚银行时,谢文动没少来过这里,这次自然也是轻车熟路,直接向银行的工作区走去。
见状,数名保安不约而同的走上前去,其中一人速度最快,追上走在最前的谢文动,伸手便去抓他的肩膀。
袁天仲反应急快,出手如电,冷然探臂,先一步讲保安的手腕子扣住,同时冷声问道:“你干什么?”
保安的文化不高,别说听不懂中文,即使是英文也不会。见对方神气般地抓住自己的手腕,他大惊失色,更加确定对方图谋不轨,另只手猛的向腰间手枪抓去。
袁天仲冷哼一声,道:“这样就准备动枪了?真是让人失望!
”说着话,他食指和中指猛的一扣,根根捏住保安的脉门,保安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半边身子顿时变的酥麻声一团,人也无力的软了下去。
“啊——”另外几名保安将见他将已方的同伴‘打倒’,一各个又惊又怒,低吼着冲上前来,将谢文东等人围住,腰间的手拔发出一半,看样子,只要谢文东等再妄动,他们便有拔枪射击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