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种绵绵细雨的日子里,没有飞机会出现在自己头顶的,所以就不需要担心俄国人的雅克式机的偷袭,或许天空中已经很少见到俄国人的飞机,但是每到晴天的时候,总会有几架该死的雅克式、伊尔式飞机,就会从不知道那个角落飞出来,扔下几枚炸弹、扫射一串子弹。
在泥泞的草原上,德国陆军引以为自豪的机动性在这一片原野里不复存在了。德国集团军群现在正在艰难的走向乌拉尔河。广袤的俄罗斯平原上到处是一望无际的队列,行军的度大约是每小时5公里。
在早上的时候,虽然雨还没有停。俄国雅克飞机依旧出现在了部队上空。所有士兵都本能地一边举起手中的武器,一边在这片开阔的原野上寻找着可以躲避的地方。但是如同被困住的野兽一般,任何都知道在这片原野里没有可供躲藏的地方。
那些在飞机必经道路上的士兵已经单膝跪地,站成了一条直线以准备向俯冲扫射的飞机开火。这些部队随即遭到了雅克飞机的俯冲扫射,法比安看到几名士兵被飞机的大口径子弹击中,旋即被撕成了碎片。
但是士兵们顽强的抗让其中的一架雅支飞机中弹起火,但是不幸的是,被击中的飞机摔了跟斗栽到了的车队里,并撞到一辆满载弹药的卡车里,在剧烈的爆炸中飞机坠落的地方出现了一个七八米宽的大坑。
面对这一切,所有人都懒得看上一眼,法比安只是冷漠的看了一眼,然后继续往前走。没有什么大不了的,战争,总会有人死去,就像在昨天,他们驱赶着俄国人走过一片雷场一样,死亡,是极为正常的事情,无论死去的是德国人,还是俄国人。
“丹尼尔,说个笑话吧!”
低头头,扛着步枪的艾德里安朝着身边的丹尼尔说道,,过去他在国内曾是一个喜剧演员,会说很多笑话,尤其是善于说那些关于“拍林”的笑话,从越过伏尔加河后,连里因为他的存在,多出了许多笑声。
“笑话,现在唯一的笑话就是这些该死的泥巴,就是我们的老奶奶!”
丹尼尔有些烦躁的大骂一声。随后又默不做声的随着部队朝前走着,
在泥泞的道路中徒步行军,拖着沉重的军靴,已经让所有人都累得对一切都失去了反应,所有人都像是木偶一般往前走着,向前走。碰到俄国人投入战斗,然后继续朝前。
“或许到了乌拉尔河,这该死的噩梦就会结束”。
突然诺亚说了一句,按照连长的说法,打到乌拉尔战争可能就会结束。
“听广播里说,现在中国在中亚进攻的速度非常快,他们一天甚至能推进几百公里,如果我们到了那,指不定可以碰到中国人!”
“中国人?”
“嗯,如果我们碰到中国人的话,没准就会停战!”
“如果那样话,也许我们可以在集市上见到中国商人,他们也许会带着丝袜,或许我能给我的妻子寄回去一双丝袜,现在只有在黑市上才能买到那玩意,而且只有有钱人才能买得起那玩意,可那玩意是中国制造的!”
艾德里安的话让原本沉闷的行军队伍热闹了起来,他的话让所有人突然觉得,在经历这些磨难之后,大家就会得到回报,可以买到许多国内的稀罕货,当然,更为重要的是战争也许会就此结束,毕竟广播上,一直将中国称为“我们的朋友”。
朋友和朋友之间总不会打仗吧!
“你们说,我们还要多长时间,才能到达那里?”
“明天吧!”
天,终于晴了,当法比卡和他的战友们抵达距离乌拉尔不到二十公里的地区时,雨停了,太阳从乌云后露了出来。
被阳光拉长的身影映在地上,周围的一切都显得如此的安静,如果不是远处的铁丝网,很难让人相信,这寂静是属于战场的。
“喂,你说俄国人会怎么招待我们。”
诺亚握着冲锋枪,猫着腰盯着远处的铁丝网,他能够想象得出,在铁丝网的后面,俄国人的大炮正在准备着射击,机枪手们也一定握着机枪,等待扣动扳机进行扫射。
“嗯,抵抗不会怎么激烈。”
一阵清晨的凉风吹来,抚乱法比卡的金发,他的眼睛望着前方,他们只是前来侦察的。
“我想也是,也许会像其它地方一样,咱们的坦克一进攻,刚一突破他们的防线,他们就会投。”
咧着嘴,丹尼尔湛蓝的眼睛中攒着笑容。
“反正他们都知道,俄国肯定没救了,”
说到这,丹尼尔他笑起来。
“所以,他们的抵抗应该不会多少顽强,这是很正常的事,在卡兹塔洛夫卡,有一个师的俄国人直接投降了。”
“不是俄国人,是中亚的土著!”
在战友们的话语中,法比卡微微皱了皱眉,只是一瞬间,他似乎看到了什么,在铁丝网的后方是什么?
白旗?
在铁丝网的后方,他看到了一面白旗正,几个穿着迷彩服的士兵手中举着白旗,朝他这边走了过来。
“咦,难道他们要投降?”
看到白旗,原本躲依着的人们都站了起来,不过只有三十几个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