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守义冷笑道:“哼,梨园春的戏,怎么比得上你的这出大戏!”
走上前去,拍了拍萧尘肩膀,道:“事情的经过我已大致知晓,孩子,是我用人不察,差点让你遭了罪。”
“岳父言重了,盛海这种人,还无法让我遭罪。”萧尘笑道。
林守义也笑道,眼中满是赞赏之情,“那倒也是,毕竟是我林某人的女婿!”
原来,盛海瞅着林守义出门,准备对萧尘动手。
今天正值月初六,同时也是梨园春戏班子的演出之日。
林守义每到这天申时,都会准时前往观戏。
正好在路上,遇到一起看戏的朋友黄明远。
此人经营着一家名为‘泰禾草堂’的药材店。
闲聊时,说起昨日林家一名小厮前来购买蒙汗草。
这种药材虽有安神助眠之效,但市面上管理一直很严。
搞不好被奸人拿去,干些害人的勾当,涉事药店就得关门处理。
若非那小厮说,林家夫人近日睡眠不好,受饭堂管事之托前来购买。
同时看在凤羽城四大家族林家的面上,泰禾草堂这才售出蒙汗草。
今日一同看戏,林守义与泰禾草堂老板黄明远恰巧遇上。
闲谈之中,聊起这个话题,林守义便感觉不对劲。
想来林家的采买,几乎都由盛海负责,而且当时购买的蒙汗草数量可不小。
据黄明远反馈,当时小厮称多出的部分将充作库存。
想到这里,林守义就知道,盛海很可能要对萧尘不利。
果然一回到家,不出他所料。
只是令他万万没想到的是,萧尘喝了蒙汗草汁液含量极高的鸡汤,竟然跟个没事人一样。
对此,萧尘笑着解释道:“大概是……我对迷药类的灵植不敏感。”
林守义顿了顿,仔细一想,也就只有这个说法说得过去。
就像有些人天生对麻药就不敏感。
随着李二如实交代,正是盛海威胁他给萧尘下药。
要是不这么做,盛海不仅会克扣半年的工钱,还会对李二的家人不利。
如此一来,盛海究竟藏着怎样的祸心,昭然若揭。
林守义面色阴沉,目光冰冷:“事到如今,盛海,你还有何话可说!”
“老……老爷,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盛海此刻彻底慌了。
失去了林家这份差事,加上年纪已高,未来等待他的,将是无法抵达黎明的无尽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