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叫,不,夏郡主。"
烟灰终于断裂,砸在波斯地毯上,烫出一个焦黑的圆点,
"你可以不履行什么约定。"
他的声音很轻,却像冰刀刮过玻璃,
"所谓的娃娃亲,我、不、知、道。"
夏心怡的表情瞬间凝固。
她的瞳孔剧烈收缩,精心描绘的眼线在灯光下微微颤动。
涂着阿玛尼400的嘴唇半张着,像是被按了暂停键。
"你当然不知道!"
下一秒,她突然爆发,声音尖利得几乎刺破耳膜,
"是你母亲怀你的时候和我母亲约定的!"
林天慢条斯理地掐灭雪茄。
火星在指尖熄灭时,他抬眸,眼神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
"哦?没听说怀孕傻三年?"
他嗤笑一声,
"她们随口说的胡话,你当真?"
他站起身,身高优势瞬间形成压迫感:
"婚约就此作罢。我们还有事,你,"
他做了个请的手势,
"慢走不送。"
夏心怡的脸色瞬间惨白。
她纤细的手指死死攥着裙摆,指节泛白。
昂贵的丝绸面料被攥出深深的褶皱,像她此刻扭曲的表情。
"好!很好!"
她的声音突然低了下来,却带着更可怕的寒意,
"林天,你会后悔的。"
高跟鞋在地面划出刺耳的声响,她转身时带起的风掀动了茶几上的酒水单。
包厢门被摔上的巨响在走廊回荡。
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某种不祥的预感在心底蔓延。
"苏轻舞,你真不认识她!"
他声音沙哑。
苏轻舞浑身一颤,香槟杯里的气泡都静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