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怕我把你一人扔这儿?”他不答反问。
我笑道:“那到不要紧。真要这样,我一个人走。”
“哦?”他静静地看着我,笑问,“那什么要紧了?”
什么?
他转身将我的行李一拿,道:“走吧。”
这就走了?那哥舒阳……
他看我一眼,微笑道:“他们这会儿还在梦中呢,不到中午怕是起不来了。”
我作崇拜状:“啊呀,宋大侠武功盖世,小弟佩服无已啊——”
他将我一拽,出了门。
我踉跄而行,抱怨:“喂喂,你慢点行不行?在京城时,我看你挺斯文有礼的嘛。”
“呯”地一声,我眼前一黑,转瞬已跌坐进一辆马车内。
不痛不痒,力度到是控制得刚刚好,可这人什么态度?
“宋……”我揭开窗帘,正要暴喝,他伸手做个噤声的动作,眼睛还向清风楼上机敏地一扫。
我立刻住口,飞快坐回车内。
就听到他骑在马上哈哈大笑。
笑得真是万分张扬与愉悦。
我顿时醒悟。
哼。
倚着车壁看向窗外。
清风楼越来越远,渐渐看不见。
马车已经出了城。
我突然想起件事来,不觉“哎呀”一声。
宋言之来到车窗旁,微俯了身子问:“怎么了?”
我颇为遗憾地说:“温泉,梅酒,清风居。这清风居我住了一晚上,居然没有好好看它。”
他笑着看看我,啧啧连声:“简非,你真令人刮目啊。”
我作谦虚又喜不自禁状:“哪里哪里,过奖过奖。”
他哈哈大笑。
我看着车外他骑在马上意气飞扬的样子,不禁心动,道:“我也要骑马。”
“哦?”他微笑,“真要骑?”
这还有假的?
我睨他一眼,神完气足地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