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 口 口
白泰官进屋的时候,刚巧那个喇嘛从他屋里出来,冲他神秘地笑了笑。
白泰官装没看见,头一低就进了屋。
喇嘛只管送人来,不管点灯。白泰官自己点上了灯。
吕四娘静静的躺在床上,跟睡著了一样。
灯下看吕四娘,雪白的衣衫,凝脂般肤肌,更为动人,
白泰官脸上泛起了红热,两眼之中出现奇光,人也跟著有些激动。
他缓步走了过去,缓缓伸手摸摸吕四娘的娇靥。
他的手带著轻颤,吕四娘的娇靥吹弹欲破。
白泰官更激动了,脸上的红热更浓,目中的奇光也更盛了。
手,从吕四娘的娇靥下滑,到了吕四娘的衣领,带著颤抖,轻轻一拨,扣子开了一颗,
二颗……,突然,白泰官停了手。
不,他没停手,而是他的手改了方向。
他先闭了吕四娘四肢的穴道,然後拍活了吕四娘的“昏穴”。
吕四娘睁开了眼,猛地一睁。她看见了站在床前,神色怕人的白泰官。
她有一阵出奇的激动,想动,动不了。她明白是怎麽回事了,也明白为什麽会这样了,
因为在‘白塔寺’是谁在背後施偷袭,她还记得。
一刹那之间,她趋於平静,眼一闭,道:“七哥,你伤透了我的心,你寒透了我的心。”
“现在我已经不在乎了。”
吕四娘猛睁美目:“你想干什麽?”
“我终於得到你了,不是麽,小妹?”
“你敢……”
“我为什麽不敢,我大可以在你昏迷中占有你,可是我不愿意那麽做,因为那麽做没意
思。”
“七哥,你,你……”
“什麽都不要说了,现在说什麽都没有用,说什麽都迟了。”
吕四娘娇靥煞白:“你要是那麽做的话,你永远别拍活我的穴道。”
“为什麽?”
“因为我马上会自绝。”
白泰官笑了,笑得狰狞,笑得狡滑,“小妹,别拿死来吓我。”
“你知道我的性子,你明知道我不是吓你。”
“小妹,我拍活你的穴道,并不是要你跟我说这些的。”
“对你,我已经没有什麽别的话可说了。”
“小妹,答应我,别让我用强,我不愿意用强,答应我,你本来就属於我的。”
“不,你可以杀了我,我只答应你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