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那汉子到了他的身边便道:“怎么不往前站站?”
燕翎道:“我不爱这个,可又不能不过来看看,没法子,只有站远点儿了。”
“你是那个府里的?”
燕翎亮了亮那块腰牌。
那汉子马上陪上了满脸笑,哈了腰:“我不知道,您多包涵。”他走了。
这块腰牌真不赖,唬得谁都一楞一楞的。
开戏了,台下的注意力全让台上吸引了过去。
更热闹了,有热闹就难免乱,只一乱,想活动的自然就好活动了。
坐在那儿的贵宾里,头一个活动的是年羹尧,他站了起来,走到外头来来回踱步。燕翎
明白,年羹尧准是找他。
还真让燕翎猜著了,年羹尧走了两趟之後,向著他走了过来。
“年爷。”燕翎先叫了他一声。
“兄弟,你身上带著甚麽这麽好用,连二阿哥府的护卫都冲你递嘻哈儿。”
敢情他瞧见了,燕翎微微一怔,旋即笑道:“年爷的眼可真尖哪,喏,这个。”
燕翎索性大方地拿出了那块腰牌。
年羹尧也为之一怔:“这,这你是从那儿来的?”
燕翎笑笑道:“您原谅,天机不可泄露。”
年羹尧深深看燕翎一眼:“你可是真有办法……”
燕翎道:“好说,比起四爷跟您来,那可是差多了。”
年羹尧道:“得了吧,兄弟,别瞎捧了。”
燕翎道:“年爷,您不觉得我这话是有所指麽?”
年羹尧敛了笑容:“有所指,指什麽。”
燕翎道:“指四爷跟您把我冤得好苦。”
年羹尧讶然道:“你这话……我还是不明白你何指?”
燕翎道:“年爷,四爷未免有点不择手段。”
“四爷不择手段,你是说……”
“您知道,那轰然一声之後,有多少不该死的冤死麽?”
年羹尧脸色陡然一变:“兄弟,我不懂……”
“您别忘了,我已经进了四阿哥的门。”
年羹尧沉默了半天才说:“怪不得没成,弄半天原来是你。你是怎麽知道的?”
“赶巧了,那家伙在那儿弄引信,让我这到处逛的瞧见了。”
“兄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
“年爷,您明教。”
“还明教,你已经进了四爷的门,既然明知道是四爷……”
“年爷,这该怪您跟四爷呢,还是该怪我。”
“怎麽能怪到四爷跟我头上来。”
“您两位把我瞒得死死的,事先我一点儿也不知道,我撞见了这件事,您跟四爷又在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