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魄的强度可以从侧面反映出异能的强度。
曾羌在心里算了下,按着衣服的厚度,岑无能打八十个王涛:“岑无,这儿。”
雪还在下。
不夸张,尿尿都能冻成冰棍。
岑无昏涨的大脑清醒了些,他这时候才想起来:“澜哥怎么一直坐轮椅?”
也不是什么秘密,曾羌随口道:“老大从异能觉醒那天就这样了。”
他猜测道,“异能太强了,失控了吧。”
总不能是装瘫的吧。
槐玉澜又不是神经病。
王涛也附和了声:“老大比我们强太多了,超负荷了可能。”
他也没往装瘫那发面想。
还是那句话,神经病啊。
超负荷?
岑无只知道异能越强,体魄越强,觉醒失败失控的下场就是变成丧尸:“澜哥他不是受什么伤才坐轮椅的?”
曾羌确切道:“不是。”
岑无皱眉,都开始怀疑研究室给的数据了,难道异能强到一定的程度会压迫到身体?
他往槐玉澜是装的那方面考虑过,但没理由啊。
太荒谬了。
没事装什么瘫——坐轮椅好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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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仅是因为陈幺好玩。
是夜。
陈幺又以为他是做梦了,他在梦里会更直白更变态一点,他骑着槐玉澜的腰:“澜哥,你跟小岑到底什么关系啊?”
“澜哥,你怎么不说话。”
“澜哥……”
槐玉澜轻轻打了下陈幺的屁股:“别这么叫我。”
他陈述道,“我跟他没什么关系,就认识。”
你竟然为了他打我!
陈幺真要生气了。
他唇角都拉了下来,瞳孔都有些阴翳:“只有他能这么叫你是吧。”他都笑了,“槐玉澜。”
反正是梦,怎么玩都是可以的吧。
他一直想骑槐老师的脸,一直不舍得。毕竟是这么清贵、仁雅,受人追捧拥护的槐老师,他睫毛微微垂下,又在战栗,“老公。”
槐玉澜的眉目修长,英俊得非常有韵味:“你要喜欢这么叫我。”他对陈幺是一点脾气都没有,“我就跟岑无说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