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分开怕再打起来,忒丢人。
虽说已经丢过人了可他俩很有默契的不打算丢第二次人。
对面屋顶上的温九笑倒在夜北渊怀里,“你看,我就说会出来两只斗败的炸毛鸡,哈哈哈,每次都是这样。”
夜北渊也觉好笑,这是真好笑。
“言羡初武功不错。”
温九:“段啸阳多少让着呢,姐姐打弟弟,弟弟多少得放点水。再说他俩打架还能用武功?那都是直接上拳脚,抓挠咬踹,”
温九说着又没忍住笑得停不下来,话都说不下去了。
夜北渊看着温九笑得开怀也一脸宠溺的跟着笑,小凤凰啊,他养的越来越好。
姑且算是自己的功劳吧。
还有言羡初和段啸阳的功劳。
都是温九的亲人。
若是别人整天在他面前晃悠还喜欢阿九他早弄死了,但是他不介意忍忍段啸阳,阿九的亲人不多。最重要阿九心中只他一人,他能感受到。
她已认定了他。
她对待感情其实很认真,她期待专一长久,她自己也会这般做。
念及此夜北渊躺下身子,一手垫在头下仰望碧空流云,另一手则圈着身侧的温九——她还在巴巴望着两只斗鸡远去的背影咯咯浅笑。
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与幸福感自心底漫溢开来,丝丝缕缕缠满四肢百骸,夜北渊不自觉漾起笑意,这便是世人常说的岁月静好吧。
次日,一则惊炸性的消息传遍了整个营地,都说宁帝和段太子孤男寡女一对一打了一架,至于怎么打的,呵,仁者见仁智者见智。
言羡初听了这离谱的传言一口茶喷了出去,“我跟他?”
段啸阳更是要吐血:“我跟她?”
温九重重的点了点头,还是鸡飞狗跳的日子欢乐多啊。
温九掰着手指头道,“说你俩头发凌乱,衣衫不整,战况猛烈,”
言羡初赶紧摆手阻止温九继续说下去,“不是这么离谱的传言谁传的?脑子没用可以喂猪,留在脖子上占地儿做什么?”
段啸阳:“舌头没用割下来喂狗,省的在嘴里耷拉着咯牙。"
夜北渊没忍住抬头看了眼言羡初又看了眼段啸阳,言羡初被这眼神看的有点毛,“夜神大人,你看什么呢?”
夜北渊:“叫我名字。”
“夜七皇子,您看什么呢。”
夜北渊:“。。。。。。”
这个言羡初,多少有点讨厌。
他不愿意她叫的名她绝对不厌其烦的叫。
于是夜北渊决定口直心快一次,“我看你和段啸阳挺般配。”
言羡初和段啸阳眼珠子都瞪圆了,段啸阳第一个反对,“你不待见她别株连我,我跟她不是一根绳上的。”
言羡初看向夜北渊,“你眼神也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