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着大半张脸,和傅司珩讲道理。
“待会透不过气了。”傅司珩想把枕头抽出来,但陶稚握得很紧。
“你就是故意的。”陶稚闷声闷气地指责。
“才不是我……”
坐进去的。
听到这话的傅司珩很想笑,但他忍住了。
他伸手把陶稚捞进怀里,枕头顺便也被他扔开了。
里面是一颗已经成熟了的红艳艳小桃子。
“好吧,我承认了,我是故意的。”傅司珩的下巴搁在陶稚的头顶。
柔软的黑发让他下意识地蹭了蹭,想要将陶稚永远这样抱着:“但不是一开始就打算这样做,是手指很舒服,我没忍住,宝宝。”
陶稚:“……”
这算是什么说法?
陶稚的手指蜷了蜷。
“这次是我错了,对不起。”傅司珩跟陶稚道歉。
起初没想做到最后。
自从跟陶稚确定了关系后,两人亲密行为确实不少,傅司珩也不是真的不着急,而是陶稚有点害怕。
每次看见都是一脸恐惧的神色。
他觉得太大了,自己肯定做不到,会痛死的,可怜兮兮地看过来,眼神能心疼死人。
所以之前,最多最多也只是边缘行为。
傅司珩一直在忍,让他适应自己的尺寸。
昨天陶稚没有害怕。
大概是因为坐姿的原因,加上用手指让他分了神,忽略了熟悉又恐怖的东西。
傅司珩原本是想试试的。
比如一半,又或者是一点也可以。
他没想到会这么顺利地直接坐到底。
陶稚愣住的同时,他也愣住了。
一种直冲天灵盖的感觉涌了上来,让他根本控制不住。
谁特么进去了还能忍住再拔出来?
爽到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能有好几分钟不动,让陶稚适应,已经是他能做出的最大自制力了。
他当时也没有考虑太多。
傅司珩:“我不知道你想要奖学金,不想缺课。”
当时觉得就算今天做了也没有关系,晚上好好休息,明天早上逃一节课,下午把他送回学校也没有什么问题。
毕竟哪个大学生并不逃课?
“现在知道了。”傅司珩蹭着陶稚的额角:“原谅我吧,宝宝。”
咦。
话题转变得好快。
刚刚还在逗他,这忽然间开始认错。
陶稚疑惑地抬起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