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踩着木板,啪嗒啪嗒的声音越来越远。
……
外面的两个人走了,房间恢复安静,衣柜里的两人却没有立刻出去。
陶稚被亲被吓到喘不上气,傅司珩好心提醒:“宝贝,可以呼吸了。”
“别、你别舔了。”忍了很久的呻吟声,此刻终于从唇角溢了出来。
陶稚的声线都在发颤。
傅司珩又亲他那个地方了。
又亲又吸的,他浑身都麻,忍得特别辛苦。
刚刚他甚至还主动亲傅司珩了。
除了想制止住自己的喘。气声外,还为了制止傅司珩越来越过分的动作。
现在回过神,陶稚连忙推开柜门猛吸了两口新鲜的空气。
他说不上自己的腿是因为僵硬还是发软,出来时差点摔倒。
好在傅司珩扶住了他的腰。
但今天陶稚不想说谢谢。
……
他觉得傅司珩真讨厌。
-
二十分钟后,陶稚才重新出现在傅铮的面前。
脸颊上的印子没有了,傅铮想不依不饶都没理。
陶稚一口咬定就是傅铮看错了,死不改口,把傅铮气得要死。
好不容易安静了一会儿,傅铮又追问他是怎么突然在消失在房间里的。
陶稚:“……”
采摘园里,傅铮追着陶稚,非要问个清楚,从旁人的视角来看,就是傅铮一直追着陶稚跑,甩都甩不掉。
“没有大变活人。”陶稚坚定死不承认:“我出去的时候都看见你了,是你没有看见我。”
傅铮:“???”
“怎么可能?!”傅铮绝对不信。
他现在就跟瞄准镜开在陶稚身上似的,怎么可能看不见他。
人群里,他一眼就能锁定陶稚。
“怎么不可能?”陶稚在关乎自己事情上,嘴也挺硬的:“真的。”
傅铮:“绝对没有这种事。”
“那不然怎么解释嘛。”陶稚现在很忙,非常忙。
他忙着挖春笋,蹲在地上,看都不看傅铮一眼,都快要挖出火星子来了:“难道我真会原地消失啊。”
傅铮:“?”
那也不可能。
傅铮丝毫感受不到陶稚忙碌的绝望。
“原地消失是不可能的,但我还是觉得有问题。”傅铮斩钉截铁,继续纠缠陶稚,誓要从他嘴里问出事实来:“而且你后面怎么跟傅司珩一块儿出现了。”
“我们在外面碰到的,我跟他说点事呢。”陶稚眼里只有春笋,拼命挖春笋。
“什么事?”傅铮锲而不舍地追问,活像怀疑老婆出轨的正宫。
实际上正宫根本不是他。
完全就是小三的身份,正宫的作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