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进口袋了的钱是不可能拿出来的,更别提已经花了一大部分了。
陶稚好声好气地和傅司珩打着商量:“我们以后能不能不要再说这件事了啊?”
担心傅司珩听不懂,他补充说:“就是昨天那件事,我……嘴巴破了的那件事。”
“哦。”傅司珩问:“为什么。”
“因为很尴尬啊。”陶稚小声:“好奇怪的。”
“是吗,我不觉得。”傅司珩面色不改。
陶稚:“……”
这让他怎么接。
陶稚张了张嘴。
“不过我们可以探讨一下,为什么觉得尴尬。”傅司珩朝他伸手:“你过来。”
……啊?
和傅司珩说话,总让陶稚有种跟不上的感觉。
他盯着傅司珩伸过来的手看了好一会儿,表情犹豫,没有立刻答应。
好像是在思考——
“绵绵。”傅司珩喊他假名。
“……”
好吧,可能探讨过了,傅司珩了解了他的心情,就不会总是说那种奇怪的话了。
陶稚永远相信,只要真诚待人,就能一定能获得同样真诚的反馈。
他决定要好好和傅司珩说。
陶稚坚定地起身了。
他推了推傅司珩的手,原本只是打算坐近点,更方便说话的。但抬手,手腕就被扣住,紧接着便被拉到傅司珩怀里坐着。
他斜坐在傅司珩的腿上,因为惊讶,嘴唇微微张开,回神后,又连忙伸手推他。
“知道为什么会觉得尴尬吗。”傅司珩收紧手臂,再次将陶稚牢牢地圈在了怀里。
“……嗯?”
笨蛋小兔就是很容易被吸引走注意力。
他的动作停下,很自然地看向傅司珩。
“亲少了,就会觉得尴尬。”
“最好的办法就是脱敏,我可以帮你。”
傅司珩非常绅士地提出解决办法。
陶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