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能自己把嘴巴咬成这样?
“没没没没什么!”陶稚一秒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巴。
他真的不想再提这件事了,平时没什么脾气的老实人,现在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掰着傅铮的手,不让他碰自己,又把他往门外推:“总之我现在要休息了!有什么事等我休息完再说吧!”
“砰”地一声,陶稚关上门。
完全不给傅铮面子。
傅铮:“?”
不得了了啊现在。
他真是把陶稚惯坏到认不清大小王乐,还敢直接关门。傅铮对着门磨牙,但想到刚才陶稚蔫不吧唧的样子,又放弃了跟他计较。
算了,谁让他是个心地好的老板兼室友呢。
暂时放过这个笨桃子吧。
后面再找他算账。
……
陶稚心跳加速地在原地站了好一会儿,见傅铮没有要踹门的意思,这才松了一口气,跟脱力似的倒在床上。
终于。
应付走了傅铮,陶稚又把自己埋进了被子里。
这次埋了只有三分钟,门外又响起敲门声。
叩叩叩三声。
“?”陶稚从被子里爬出来。
又怎么了。
不是说了让他休息吗,怎么老是来敲门。
陶稚有点不满,却又不敢对老板生气发火,只好窝窝囊囊地爬起来去开门。
怕再次被负责问起嘴巴的事情,他这次只开了一点点的小门缝,露出一只眼睛,从门后看——
门外站着傅司珩。
他单手插兜,抬着手臂,屈指做敲门的动作。
门打开后,他的动作滞在空中。
没动。
两人目光骤然对视。
陶稚张了张嘴,只一瞬,迅速关上门。
动作快得傅司珩都没有反应过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怎么会是他!
是不是没有戴假发!
陶稚慌乱摸着自己的脑袋,被吓到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