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周肆懒散地斜靠在真皮沙发里,修长的手指忽然在虞莞眼前晃了晃,骨节分明的手腕上银色表链随之轻响。
“想什么呢?”他尾音带着惯有的上扬,像片羽毛扫过耳膜。
虞莞被惊动般眨了眨眼,浓密的睫毛在脸颊投下扇形阴影,待看清眼前人后,瞳孔才重新聚焦。
她将一缕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说道:
“没什么,就是你这生肖和星座和你还挺般配。”
属蛇+天蝎座=大骚包。
闻言,周肆漫不经心地点头,后颈枕着沙发靠背的弧度显得格外锋利。
阳光将他半边侧脸镀成蜜糖色,另一侧却藏在阴影里,勾出几分危险的俊美:
“还剩下3小时零5分。”
还不等虞莞说话,电话铃声突兀地响起。
周肆瞥了眼来电显示,唇角微勾,慢悠悠地按下接听键。
“阿肆,伤好的差不多了吧,出来玩呀。”虞晚秋的声音透过听筒传来,带着一贯的轻快。
周肆的目光却始终落在虞莞身上,眼底噙着几分玩味,语调懒散又张扬:
“不去,今天晚上我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要办。”
虞晚秋好奇:“什么事情?”
他低笑一声,嗓音低沉,一字一顿:“人生大事。”
虞莞听着两人的对话,心跳微微加速。
她抬眸看向周肆,见他正似笑非笑地盯着自已,那双狭长的眼睛里盛满了侵略性,像是蛰伏已久的野兽终于等到了猎物松懈的瞬间。
反正早晚的事情,不如她稍微主动一点,毕竟她是姐姐。
这个念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虞莞深吸一口气,微微倾身,柔软的唇瓣轻轻贴上周肆的下巴,一触即离。
她甚至来不及后退,男人已经扣住她的后颈。
周肆低头咬住她的唇,吻得又凶又狠,像是要把她拆吞入腹。
虞莞呼吸一滞,指尖下意识攀上他的肩膀,却被他顺势抵在书架上。
后背贴着冰凉的木架,身前却是他滚烫的体温。
掉在地上的手机,传来虞晚秋的声音:
“喂、喂……阿肆,你那边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