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打扰她老人家进修,真急死人了……”
单姑婆一听,深怕邬丽珠要求进内室看一看,是以,急忙自动的说:“我为少主人护法,
你们两位先坐下来谈!”
丁倩文立即明白了单姑婆的意思,也急忙肃手一指座椅道:“来,邬姑娘,我们两人先
坐下来谈,说不定半个时辰之后,那位白素贞姑娘就送解药来了!”
邬丽珠无奈,一面走向椅前,一面焦急的看了一眼雪花飘飞的天空,道:“她要来还没
有那么快,她们是住在绝巅上的紫芝峪中!”
丁倩文听得心中一动,顿时想起了单姑婆午前在途中说的话,因而道:“听说紫芝峪四
季常春,花开不谢……”
话未说完,邬丽珠已叹了口气道:“唉,再好的名胜景致,也没有人敢去欣赏了。”
丁倩文柳眉一蹙问:“你是说,那儿已成了禁地?”
邬丽珠哼一声道:“凡未经许可进入的人,轻者被打个头破血出,重者就送了命!”
一面听,一面注意内室动静的单姑婆,突然问:“这个恒山老人可能是最近几年才霸占
了紫芝峪?”
邬丽珠道:“这一点我也不太清楚,我三年前来此时,他们已经来了……”
丁倩文立即问:“这么说,你也没见过紫芝峪的绮丽风景了?”
邬丽珠立即道:“我去过几次,不过每次都是白素贞带着去的……”
单姑婆一听,立即冷冷的说:“因而也引起了白俊峰对你的爱慕!”
邬丽珠娇靥一红,但旋即面现愠容,不由有些生气的说:“白俊峰专横拔扈,是一个十
足的卑鄙之徒,他不但到山下欺负妇女,甚至大胆的将一些略具姿色的女子掳到山上来……”
丁倩文立即愤声问:“难道他师父就不管教他吗?”
邬丽珠道:“我看他师父也是这一道的人物!”
丁倩文立即问:“既然这样,你姑姑为何不联合山区中的其他佛门高人将他们驱逐呢?”
邬丽珠一听,不禁面现难色的说:“玄令老怪武功极高,几乎没有人能在他手下走过十
招,大家为了保住自己的安全和寺庙?也就任山他们师徒暗中胡搞了!”
单姑婆淡然道:“这就叫苟安,彼此心照不宣,各自互不侵犯,只要我耳根清静?哪管
别人是死是活?!”
邬丽珠一听,不由不高兴的说:“单姑婆,你这种话谁都会说。可是,一旦临到你的头
上,而又没有人与你合作。你也是明哲保身,无可奈何!”
单姑婆觉得邬丽珠的话并非没有道理,因而也没有接腔。邬丽珠则继续道:“在我看出
白俊峰对我不怀好意时。我只好跟他说,我已订有婚约,而且对方就是我的表哥……”
单姑婆接口道:“于是你就说你的表哥就是许少侠?”
邬丽珠娇靥再度一红道:“正当时江湖上,盛传许少侠掌毙铁杖穷神,废了天南秀士,
以及打败了玄灵元君和银衫剑客的事,我想用许少侠的名气来吓唬他,谁知……”
单姑婆道:“谁知,白俊峰非但不怕,反而妒恨交加,非跟许少侠争个生死,论个高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