尧庭苇和单姑婆,两人悄悄将门帘掀开一条缝一看,目光同时一亮。
因为,站在酒楼门外的,正是美丽的丁倩文和英挺俊拔的许格非。
两人都面带谦和地微笑,刘掌柜也正满面含笑地迎了出去.
尧庭苇却忧急地低声道:“怎么这么久才来?”
单姑婆也低声道:“那是你心急等人等的,总觉得时间慢,焦躁不耐,须知祥云寺的那
条山道是在关外大街上,他们进了关还要在大街上找一阵子……”
话未说完,那位刘掌柜的已向着许格非和丁倩文,含笑谦恭地问:“请问两位……”
话刚开口,丁倩文已谦和地道:“我们是奉单姑婆单前辈的面谕前来贵栈住店的。”
刘掌柜一听,立即装出格外亲切地笑着道:“噢,好好好,姑娘是……”
丁倩文赶紧自我介绍道:“哦,我姓了,叫丁倩文!”
说罢,肃手一指许格非,继续介绍道:“这位就是单姑婆前辈的干儿子……”
刘掌柜一听,笑得更亲,招待得更热烈了,不停地肃手哈腰连声道:“请请,两位请!”
许格非的俊面上已敛笑,两道剑眉也蹙在一起了。
尧庭苇却不高兴地道:“这位丁姑娘怎么这么个介绍法?”
单姑婆立即沉声道:“怎么,许格非当我的干儿子你不高兴?说不定弄假成真,你真的
成了我的干儿媳妇呢!”
只听丁倩文解释道:“单前辈因在羊云寺还有事不能分身,所以叫我们两人先来,她老
人家随后就到。”
刘掌柜一面在前侧引导,一面谦恭地连连哈腰陪笑道:“没关系没关系,只要姑娘您提
一声她老人家的大号,有事您尽管吩咐。”
说话之间,已到角门,立即望着一个站在角门口的伙计,吩咐道:“赵老二,引导这位
丁姑娘和少爷到东北跨院里去。”
丁倩文一听,慌得急忙道:“不不,我们两人只要每人一间干净点儿的上房就好了。”
单姑婆一听,不由笑骂道:“真叫刘敬三那小子猜到了。”
只听那位白胖留着八字胡的刘掌柜,立即照着葫芦画瓢,道:“姑娘您别客气,那是单
姑婆老人家的专用独院,就是姑娘您一个人,也得住在那儿,请!”
说着,立即作了一个肃客手势。
丁倩文似乎无可奈何地看了一眼身后的许格非一眼,只得跟着他那个叫赵老二的伙计走
了出去。
许格非和丁倩文一出角门,那位刘掌柜立即回头向这面望来。
单姑婆一见,急忙一拉尧庭苇的手,脱口道:“咱们也走!”
于是,不由多说,挥杖拨帘,拉着尧庭苇出了帐房,沿着墙角,急急进入了就近的一个
小门。
尧庭苇跟着单姑婆出了小门,立即传来一阵锅勺相撞的叮当声响,和扑鼻的菜香。
这时,尧庭苇才看到门右的不远就是酒楼的厨房。
单姑婆在前走得很快,左转右拐,而且走的尽是别人的院侧房后。
尧庭苇根据单姑婆的熟悉环境,断定这座悦来轩酒楼客栈,可能是长春仙姑东南总分舵
的消息来源站。
心念间,单姑婆已在一道院墙外停下身来,而她立身之处,正是别的独院的墙角,正面
是座青石垒成的假山,贴墙的进口处,又植有许多浓密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