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珠混入她指间,手掌下的人固执摇头,出口的声音沙哑:不疼。
这软绵绵的小面团偶尔坚强一下,还挺招人疼的,阮蔚然全送进去,听他仰着头不停调整呼吸,没忍住捧着他的脸吻下去哄他。
感觉到他热情回应,她腾出一只手握住他的前面抚弄。
这两天,听我的话了吗?
夏深紧紧搂着她,轻啄她柔软的唇,点头:嗯。
没有自己碰过?
除了洗澡,没有。
阮蔚然又亲了一下:真乖。
夏深不知什么原因,特别喜欢接吻,是缠住就不松口的程度,阮蔚然被他亲的都有点怯,每次结束吃饭都要难受很久。
因此,她反而不太喜欢接吻,只有在他特别可爱特别乖或者特别难受哭得特惨时,才会当奖励给他。
恶性循环就是,他得到的少,便更觉珍贵,每一次都缓慢悠长地享受。
这次也是,不过阮蔚然还是有绝对的主动权,后退抽出他体内的东西,他放松,唇齿也会松,她趁机救出自己可怜的嘴,再撸着他的前面顶回去。
夏深轻哼,是舒爽和痛纠缠的矛盾声音,不断刺激着阮蔚然心底细微的施虐欲。
因为两人身高有差距,他为了亲到她,只能双腿圈缠住她的腰配合,同时低头,如此更方便她要他。
她渐渐小幅度加快速度地抽送,并且停止了前面的按摩,夏深慢慢适应后,开始有快感滋生堆积。
和电动玩具直接快速的刺激给予不同,这个还有心里的。
阮蔚然在上他,所有让他觉得舒服忍不住想哭的极致享受,都是她给的,从没有人这样对他,她是第一个,唯一的一个。
就像她说的,他是她的。
归属。
他不用羡慕流浪猫流浪狗了,不管多少善良的人拿着多少猫粮罐头等它们,他都不羡慕了。因为他也有了。
她的。
她的。
阮蔚然的。
软软的。
夏深心腔满涨,闭上眼睛哭出声,马上就被猛然袭来的快感顶替,她温柔的轻抚从胸前移到脸上,他不再压抑,凭着身体本能释放,低吟出声。
她亲他流泪的眼,摸着他的头问:还疼吗?
他抱她:不疼,一点都不疼。
那,爽吗?
夏深还是会脸热,但仍坦率点头:爽。
不想阮蔚然突然趴到他身上不动了:是爽,但是也好累。
夏深顿了一下,笑出声,她这个体力
嗯?阮蔚然手抵着突然翻身压住她的人。
我来。
你这样压我,会很重。
他手撑在她耳边悬空,下身在黑暗中起伏耸动:这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