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哪个皇帝可以眼睁睁的看着这么多好田地,”
“就揣在我们和尚这种不劳而获的寄生虫的腰包里能不眼红呢?”
老和尚又问道。
“梁武帝萧衍!”
徐久远立马抢答道。
“不要跟为师提那个白痴。”
“……”
“师傅啊,您说了这么半天究竟想说什么?”
徐久远终于提出了自己想问的问题。
“为师仅仅是想告诉你当年佛门大贤决定我禅宗南迁的原因。”
“自南北朝以来,我佛门的地位越来越高。”
“佛寺拥有的财富和土地也越来越多,但是越是这样,为师就越是感觉到不妥。”
“我佛门现在的状况,就如同婴儿手持黄金于闹市行走,想不被人抢都不可能啊。”
老和尚老神在在地道。
“恩,师傅你说的这种仇富的心理我大概有所理解。”
徐久远深有体会地说着。
“仇富,徒儿你这个词说的好,你说说,凭什么你就有房子有地还有钱!”
“而且想换换口味的时候还能到我家来白吃白喝的。”
“而我既没有房子还没有地也没有钱,不要说换换口味了。”
“自己的粮食不够吃的话就只能自己等死了?”
老和尚理解地看了看徐久远一眼,十分开怀地说着。
“让徒儿我想想,因为你不愿意剃光头?”
徐久远想了想道。
啪!
老和尚从容端起茶杯又喝了一口,又接着说。
“不过这次久染你说的也算对。”
“是不是和尚就能有这么大的差距,所以和尚才会变得越来越多。”
“而这些本身就不是我佛门当行的宗旨。”
“金刚经有云,若以色见我,以音声求我,是人行邪道,不得见如来。”
“更不要说为了吃好喝好而当和尚了。”
“所以为师担心,如果佛门还是这样聚敛财物的话,只怕大祸不远。”
“所以啊,我佛门先贤当时就考虑,我禅宗将来应该怎么发展?”
“最后佛门先贤想到了几个办法。”
“先要示敌以弱。”
“那时大部分的宗派,不论佛道都想要在长安洛阳之类的城市里展。”
“佛门先贤就反其道而行之,离开繁华的城市。”
“到民风朴实的乡村建立我禅宗的根据地。”
老和尚继续述说着。
徐久远觉得有点囧!
这句话怎么听着怎么让人觉得耳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