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久远看着这些花,好像心情都变的好些,脚步也变的轻快了许多。
带着这样的心情徐久远踏入了爱染师兄的禅房。
爱染师兄正在抄写佛经,一听门响,他转过了脸。
还是那张脸,长得还是那副很无辜的样子,就是那种一看就是“我很可怜”的类型。
年纪约莫十七八岁,大概是太瘦的原因。
两个眼睛大的像是要凸出来,加上又穿着一件并不合身的僧衣,轻风拂过,衣袖飘飘,看起来随时一阵风就能吹跑似的。
徐久远细声对爱染师兄道,
“爱染师兄,在否?有点事情问你?行吗?”
爱染师兄放好了手中的笔,转身把徐久远迎了进来,对徐久远道,
“是久染师弟吗?快快进来吧,你的来意,智染师兄己经跟我说过了。”
徐久远双手合什,对爱染师兄行了一礼,道,
“那多谢爱染师兄了。”
爱染师兄不明所以地对徐久远道。
“久染师弟,我也不知道能否帮到你,我只能和你讲讲我所经历过的一些事。”
徐久远感激地对爱染师兄道。
“没事没事,还要叨扰师兄你一番了。”
爱染师兄并未讲他来到大总持寺的缘由。
而是讲起了他、智染师兄和老和尚借宿在普通百姓家中的一棵梅树的故事。
故事发生在前些日子的前些日子。
那时候老和尚和涉世未深的爱染及他的师兄智染,在一户乡间的人家借宿。
乡人是一个独居的老爷爷,家里子女不多,空屋却多。
就在他们借住的那个空屋外不远,孤零零的竖着一棵老梅树。
那棵本应该在冬天开花的梅树,在某一个冬雷震震的夜晚被劈死了,留下一截被火烧着后留下的树干。
老和尚和两个徒儿借住在他家的时候,还叹息过这棵树死的非常可惜。
第二天一早起床,智染师兄找遍屋子也没找到爱染的影子,等跑出门去。
却发现爱染站在树下,姿态非常虔诚的盯着那棵树的树梢。
老和尚本来想趁早出门,早点赶路的。
结果发现两个徒弟站在一起不知道在说些什么,就停止了呼喊他们的想法。
只悄悄走近了他们,站在一旁不出声,听他们到底在说什么。
“爱染师弟,你在做什么?总不会连树都要超度吧?”
智染师兄抬头看了看梅树,没发现有什么特别的。
“不,我哪里有这样的本事。”
爱染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