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安榕只好待在医院里,任慎还是没有醒来。
秦安榕到任慎的病房去得更勤快了。
没有地方可去。
“你怎么还不醒呢?”秦安榕对着任慎细语。
任慎没有回答,还在睡着。
秦安榕用棉签弄湿任慎的嘴唇,给他擦了脸。秦安榕自从身体好得差不多的时候,就会过来照顾任慎。
做好一切,又静静的坐着。看着任慎。
就这时,任慎醒来了。
……
“那一刻,我很慌乱,我该怎么做,大声的说谢谢,还是应该叫医生过来。”秦安榕描述道。
“然后你怎么做的呢?”
“我什么也没做,还是坐着看着任慎。好笑吧,”秦安榕说道,笑了出来。
即便两人的相遇是带着痛苦的,但是对于秦安榕来说,还是甜蜜的。
我也配合秦安榕笑了出来了。
“你知道吗?那段时间,我觉得好快乐,已经很久没有这样过了,每天就照顾任慎,任慎给我说……”
“夫人,我是庞桧的手下。奉庞桧的命令去就救你的,你不必说谢谢。”一本正经的样子真想古时的暗卫。
“还是谢谢你呀!要不是你,我就不会出现在这里了,要不是我,你也不会躺在这里了。”秦安榕很抱歉。
“救你是我应该做的事!”任慎说道。
“这么男人?”秦安榕调戏。
“我,”任慎没有说话。
……
“那是一个很腼腆的男孩子,比我小好多,逗他真的很好玩,和庞桧不同,他不会满脸通红,而是我一旦说笑,他就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非要用什么形容的话,就是一个恪守清规的小和尚,遇到我这个女妖怪在旁边对他搔首弄姿,他就边敲木鱼,边念: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呵呵”秦安榕有模有样的念出,自己也被自己逗笑。
想象出秦安榕描绘的场景,还真是搞笑。
“我们就这样相处着,直到一群自称是庞桧派来接我回家的保镖。我很高兴,觉得庞桧没有忘记我,只是
要去惩罚坏人,太忙了。才没来看我而已。”秦安榕继续讲到。
爱上一个人,就会控制不住的为对方找借口,努力的说服自己,他是爱自己的,他不过是因为……而暂时遗忘自己了而已,你看,他不是……
但是找到的借口,很快就会被拆穿。
“我随着保镖回家,在走的时候还去向任慎道别……”
“任慎,我要回家了,你要好好养病哦!我会再来看你的。”秦安榕面带微笑。
“嗯,”符合任慎一贯的风格。
道别后回到家,庞桧坐在沙发上。
“我回来了,小学弟。”秦安榕开心的说,快速的换好鞋子就跑上前去。
接过庞桧,听到话后,看了秦安榕一眼,就上了楼。
……
“我扑了空,我已经看出来了,什么都不一样了,但是我还在找借口:庞桧他只是累了,很累,很累,要上楼去休息而已。”秦安榕面带悲伤,为自己的傻而悲。
时间告诉秦安榕,回不去了,不是忙,什么都不是,只是不想再见秦安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