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松庭一身黑衣,伏在屋脊上根本看不出来,再加上角度的原因,那两个人根本看不清什么,看了两眼便进去了。
“大人,上面没人,估计是野猫发春打架,将瓦片弄下来了,过两日,属下让人来修葺一番。”
“胡说,谁家野猫大白天的发春?!”
那衙役拱手,一本正经的道:“回大人的话,憋的太久的野猫也是有的,不分白日黑夜的发春!简直没眼看……”
温初颜强忍着憋住笑,但,还是憋的身子乱颤,谢松庭箍住她的腰身,也没忍住,连着轻咳了好几声,才堪堪稳住心态。
但是,心头还是五味杂陈,只能以咳嗽掩饰心虚。
没办法,他委实憋的太久了,但是,比野猫还是强一些的,也不是不分白天黑夜的发春,只是,只是情难自禁。
对,就是情难自禁!
“夫人。”谢松庭低喃,唇角凑在她耳边,看她娇嫩的耳垂红的滴血似的,一瞬间又委屈起来。
他们两情相悦,天作之合,欢爱时如登极乐,不只是他喜欢,她也喜欢,也想要,那为何他们要如此委屈呀?!
他低笑出声,吻吻她的耳尖,低声道:“为夫确实憋的很辛苦!夫人可怜可怜我?”
怀里的人轻颤两下,依偎的更紧了,伸手勾住他的脖子,探起身凑在他耳边,小声道:“这一会总忍得住吧,先办正事。”
“那事不是正事?!”
怀里的人眉头一皱,在他腰间捏了一把,“闭嘴吧你!快看!”
“是,夫人。”
谢松庭继续凑近瓦缝看,可是,他早已心猿意马,老想着回去怎样怎样,下面的人说什么,做什么,他是一点也没注意!
夫人刚刚说,这一会总忍得住吧,先办正事。
那是不是说,下面就可以办那事了。
他问过大师兄,说三个月稳定后,基本就可以夫妻欢好了。
算算日子差不多四个月了,应该也可以了,只是夫人怀的是双胎,他还是有点担心。
哎,若不是因为这两个兔崽子,他哪里需要这样瞻前顾后啊……
只是还是不能太激烈,不能在像以前那样,想怎样就怎样,要多多考虑初颜的感受……
“松庭!松庭!你说怎么办?!”
“啊!”谢松庭抬眸看温初颜,“什么怎么办?”
“你没看到下面吗?”温初颜向下面指了指,就见庞统站在魏柔面前,正在和那几个衙役对峙。
谢松庭眉头微蹙,完了,他们没穿御林军的衣服,估计京兆府尹不认识他们。
那应该带御林军的令牌吧,难道也没带?!
真是废物!
谢松庭正骂骂咧咧的,就听下面的庞统道:“我今日虽换了便装,但是,那御林军的令牌你总认识吧!”
京兆府尹惊堂木一拍,“谁知道你的令牌是不是伪造的,你旁边的那个刁民,连爹都能胡乱认,何况是一个令牌!”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你和那个小刁民搅合在一起,也不是什么好鸟!”
谢松庭忍不住摇摇头,“也不知道谁是废物了!”
又见庞统拱手,“如果府尹大人不信,可以去京城制造司验验我的令牌是真是假,若是还不信,尽管递了折子去面圣,看看我庞统是不是伪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