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自己也没好哪去,目前她这个状况,和她母亲当年怀四哥和五哥时一样。
以前,听家里的老嬷嬷说过,怀的时候,郎中也说是双生子,只是一胎弱些。
后来生产的时候,也是无比凶险,喊了一天一夜,终于生了下来,五哥没几天就夭折了。
四哥也身体不好,说是生产的时候被伤到了。
……
“当务之急,还是去请师兄和师父,我即刻去!”
江逾白说着就向外走,温初颜猛然想到娴雅公主的事情,忙道:“四师兄,让其他人去吧,你留在上京。”
“其他人去,我怕说不清楚!”
“你写封信嘛!”
江逾白想了想,确实,现在他离开上京也不放心,“行吧。”
谢松庭横温初颜一眼,压低声音,“什么时候了,你还操心别人的事情。”
温初颜揉揉他的手背,“好了,别想了,事已至此,先用膳吧,我都饿了!”
谢松庭点点头,看向门口翘首期盼的那帮子大臣,挥挥手,“都回吧,还指望我给你们备膳。”
“是是是。”众大臣意犹未尽的退下去了,本来还想再多听点帝后八卦呢。
“管好你们的嘴巴,否则我拔了你们的舌头。”
众大臣脊背一僵,脖子一缩,连忙转身叩拜,“是,皇上,请皇上放心,我等一定管好嘴巴!”
前面的魏尚书说完,还特地抿紧了嘴,白胡子一动一动的,看的温初颜直想笑。
谢松庭挥挥手,大臣们起来躬身退下了。
周遭终于安静了,帝后四目相对,完全忽略了一旁的江逾白,江逾白向太监们使个眼色,也都退下了。
出了勤政殿,江逾白看看天,哎,还得找地吃饭。
他这心思刚起,就听到一个声音,“江师兄,我们又要见面了。”
江逾白真气一提,一跃上了屋顶,几乎是下意识的逃跑的动作。
“江逾白,你飞什么?!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娴雅气的跺脚,一旁的娴静扯扯的衣袖,“娴雅姐,你矜持点。”
“气死我了!每次见到我都跑,本公主长得那么难看吗?!”
“好了,好了,姐姐,小声点,我们还是回去收拾东西吧,明日就去行宫了。”
“我咽不下这口气,咱们去找皇后娘娘。”
娴静因为沈如月的事情,不敢去见温初颜,虽然,她也不喜欢沈如月,但是,毕竟和沈如月是亲戚,多少心有余悸。
“我不去了,你去吧!”
“哎呀,怕什么!母妃从定国公府回来,不是就说了嘛,皇后娘娘恩怨分明,不会为难你们母女的。”
娴雅拉着娴静往勤政殿走,门口的小太监拦住了她们,压低声音,“两位公主,皇上和皇后正在休息,要不您等等再来?”
“休息?”娴雅纳闷,看看勤政殿上面挂着的牌匾,点头道:“等皇后娘娘醒了,给我通传声。”
“是,公主。”
娴雅和娴静一走,谢松庭就从勤政殿出来了,抬手示意了下,那小太监跑过来,“参见皇上。”
“叫曹公公过来。”
“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