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然搬家搬去了镇西边,买了个院子。
她都打听了,这边的邻居都是人品不错的,但也有那么一两个老鼠屎。
这不,打听到她是无父无母的孤女,领着媒人上门介绍“青年才俊”。
花媒婆喜笑颜开的介绍,“这柳家二郎那是极为不错的,人长得高大,会读书,人老实,是个乖巧的,你嫁给他,绝对能过好日子。。。”
姜黎然轻飘飘睨了花媒婆一眼,“你说的那柳二郎,会读书都不曾考上童生,长得高大,却是个毁容的刀疤脸,沉默寡言,听话乖巧,是一门心思听娘的话,既是如此,他怎么可能同自己媳妇过好日子?怕是嫁过去就会被婆婆压的死死的,他不敢出头。”
花媒婆笑容僵在脸上,这姜姑娘怎么知道的?
她不是才搬过来没多久,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花媒婆,我记得你有个女儿,如今也十四岁了,你既然如此满意,不若留你女儿两年,同柳二郎结亲,多好。”姜黎然真诚的建议。
花媒婆笑不出来了,“怎么了?花媒婆,怎么不说话了?”姜黎然无辜的看向她。
花媒婆灰溜溜的离开了,姜黎然有钱,,买了不少下人,其中还有四个五大三粗专门使武力的下人,只要她出门,两高大的下人一前一后护着,谁也不敢不长眼的硬碰硬。
周围邻居知晓这个孤女不是懦弱可欺的,也就某些人看不清情况。
没介绍成功,柳母亲自带着她那刀疤脸的儿子上门,姜黎然根本不让他们进门,冲着守门的阿丁阿力道:“若是两人动手动脚,不用对他们客气。”
柳家母子俩可不敢在阿丁阿力,面前嚣张,灰溜溜的离开。
母子俩人仍旧不甘心,姜黎然一孤女凭什么过那么好的日子,住那么大的宅子,这要是嫁到他们家,一切都是他们家的。
姜黎然觉得柳家就是个火坑,别的姑娘嫁过去也不会是好下场,干脆利落的帮柳二郎物理阉割。
免费帮他传的沸沸扬扬,这下周围的人都知道柳二郎废了,没有那玩意,就是个太监。
柳母无比崩溃,母子俩都没想过是姜黎然动的手,一心觉得是追债的人报复他们。
柳二郎脸上的刀疤就是这么来的,考不上,被人带着染了赌瘾,没钱还,上门追债,混乱之中误伤到他,就留下了刀疤。
柳母以为他又出去赌了,欠债
,被人报复,在家中悲愤哭嚎。
邻居们都知道柳家那点破事,根本同情。
这下世界清静了,姜黎然优哉悠哉的躺着晒太阳,有人上门拜访。
顾家父子俩,姜黎然没什么印象,顾父道:“姜老爷子是曾经教导我的夫子。。。”
父子俩缓缓到来,原来是顾父遭人陷害,被贬来此处当县令。
“你可曾记得这个?”顾岫玉掏出一块破损的木头人,那上面正是十二岁的姜黎然。
他一提,姜黎然有些印象了,自己梳妆盒的下层确实有一个木头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