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黎然可不用手拿铜镜,一来是嫌弃,二来玩意于炜搞小动作,虽说伤害不到她,但肯定够恶心。
掐了个口诀,隔离了于炜的栖身铜镜的黑气。
这下放心多了,冯黎然狠狠把铜镜摔在地上,用脚踩着泄愤。
于炜十分憋屈,他的脸还凸在外边,被冯黎然不停的践踏,瞳孔的五官都扭曲不成样。
“别踩了,别踩了。。。”于炜连连求饶。
冯家是冯继宗当家做主,他做的事,为什么全都怪自己
?
冯黎然相当不善,“他要死,你也要死。”
于炜有些绝望,什么时候冯家来了个这么大头的人物?
也没听冯继宗说起冯黎然这号有手段的人物,于炜不甘心,他苟活了那么久,能活怎么可能想死?
冯黎然没管他,去解救冯父,失血过多晕厥,养回来就成。
以牙还牙,冯继宗也得放血给于炜吸食。
冯黎然暂时把铜镜放好,于炜松了口气,他还能活。
把冯父带出去,安置在客栈中休息。
第二天趁着冯继宗回书房,她就那么大喇喇的推开门进去。
冯继宗呵斥:“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滚出去。”
冯黎然阴险一笑,“我就来了怎么的?我还要打你。。。”
冯继宗猝不及防就被冯黎然的突然袭击给打晕过去,而后她避开耳目,扛着他去花园假山密室。
泼水泼醒了冯继宗,他呛水醒来,发现自己手脚腕被锁起来,而且这地方十分熟悉,好似是。。。密室!对密室!
冯继宗挣扎一二,锁链发出沉闷的声音。
抬头望见正前方磨刀霍霍的冯黎然,大惊失色,“冯黎然,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你猜。”冯黎然忙着磨刀呢,越磨越锃亮。
冯继宗强行挤出一个笑容:“好侄女,别玩了,快把大伯放开。”
他余光往铜镜上瞥,希望她只是发现冯父被囚禁,没有发觉铜镜的真相。
“大伯,好大伯,你囚禁我爹,居然还想让我把你松开?想什么美事?”冯黎然吹了吹匕首,寒光冷冽,尤为渗人。
冯继宗下意识的往后缩,似要把自己缩成一团。
“我。。。我。。。”冯继宗想找借口,可他发现自己找不到任何有说服力的借口。
“啊啊啊——”冯继宗还没反应过来,手腕便被割了一刀。
“你拿我爹的血去喂铜镜,现在也轮到你了。”冯黎然笑的阴恻恻,把铜镜拿下来,搁置在冯继宗面前。
用灵气逼于炜凸出自己的脸,“吃啊,快点吃!”冯黎然踩了一脚,逼着他张开嘴吸食血。
于炜恨恨的,可自己又无法反抗,只能听从。
冯继宗瞪大眼睛,顾不得手腕的疼痛,“你知道真相了?你怎么可能知道真相?”
冯黎然又割了他另外的手腕,“啊啊——”疼得冯继宗又是剧烈的惨痛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