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诉知道义父和师父之间互怼习惯了,给魏世安顺毛道,“义父,你不怕冷,但义母和你可不一样。”
“所以就把你和我师父的房间都弄上火炕。”
魏世安一听,是这个道理,席盛冷不冷的他不在意,但对夫人好的,他都要。
“义父,棉花找得怎么样了?”提到火炕黎诉问了一嘴。
魏世安摇了摇头,“暂时没有什么消息。”
黎诉安慰道,“慢慢找,总会找到的,说不定哪天它就忽然出现了。”
知道有这么一个东西可以做,但找不到,魏世安郁闷极了。
“席盛找我说从现在到乡试之前不要让你碰格物了,让你全心全意的准备乡试。”
“你自己怎么看?”
“我听师父的。”
魏世安就知道是这个结果,没好气地道,“你就没有点自己的想法?”
“有啊,听我师父的不就是我的想法吗?”
魏世安摆了摆手,“行,乡试之前你就好好准备乡试。”
“但是你记住,现在的努力,都是为了以后更好的发扬格物!”
黎诉挑了一下眉,没想到义父居然一下子就同意了。
黎诉嘴角勾了勾,可能义父自己都没有发现自己的改变。
以前的他只是想把他拐来做格物,并不那么在乎他想还是不想,我行我素。
而现在不一样了,更会考虑他的前途了。
也算是走进老魏的心里了?
黎诉暗自在心里自恋了一把。
“现在酒精的事也交给下面的人去做了,你也不和我做格物,我就去天斋授课吧。”
“正好盯着你,监督你。”
黎诉或许很自律,不需要他的监督也学得认真,但他也要有自己想要的参与感。
“行啊,你高兴就好。”相信天斋的学子们也会很高兴见到老魏的。
在他刚来天斋时,天斋就有学子来问老魏来不来天斋授课。
现在天斋的学子们也算是心想事成了。
“义父,你还是教算数吗?”
“对。”主要他这些年都是主格物,科举的那些知识没有常年接触了,指点指点还行,授课就算了。
他也不喜欢讲那些课,无聊,没有算数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