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响彻云霄的一声吼叫。
“怎么了?”
柱子爹听到东西,披上衣服起来,却发现自己儿子站在茅房门口捂着嘴巴尖叫,凑过去一看瞪大了眼睛。
只见柱子娘半截身子埋进粪坑里,整个人面如菜色一动不动。
“媳妇!”
强忍着恶心把人从茅坑里面拽出来。
等把人洗干净之后,过了好一会儿人才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说:“报警!”
柱子爹一脸懵,“怎么回事?”
柱子娘一把鼻涕一把泪讲了一遍昨晚的经过,“我浑身疼啊,难受的想死,柱子他爹,赶紧把我送去医院检查。”
“你这身上也没伤啊?不但没伤,连皮都没破。”
柱子爹反复查看都没发现一点伤口,觉得她是不是被沼气熏懵了,有些不耐烦道:“你别没事找事了。”
“什么叫没事找事?”
柱子娘委屈的不行,心理和身体双重打击得不到体谅反而被质疑。
“我看你是脑袋被熏糊涂了,多大人了还能掉茅坑也不嫌丢人。”
浑身的屎尿味,柱子爹嫌弃的不行,跑去洗澡。
当照镜子看到一点伤口都没有的身体,柱子娘呆住了,“这怎么可能!”
检查一遍都没有伤口,可身上的疼痛不似作假,这让她不由回想起云浅月的话不由冷汗直冒。
不可能,一定不可能!
云浅月不过就是个孩子怎么可能有这么大能耐!
跑去医疗所查不出什么毛病,她又跑到县城里的大医院,忍痛花了不少钱,又是验血又是做B超都没检查出什么出来。
这下她站不住了,那丫头还真有能耐!
现在她怎么办,瞧昨天那丫头的样子根本不可能救她!
没有办法,柱子娘只能咬着牙去找村长。
正是秋收,村长忙的脚没沾地,柱子娘漫无目的找了半天才在大豆地里找到了他,气喘吁吁的解释给他听。
“村长,你一定要给我做主啊,我不想死!”
“什么跟什么啊!”
村长听得一头雾水。
不远处的春花婶、徐大娘和姜荷花默契的对视一眼,急忙放下手上的东西凑过来,“哟,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离近了之后,春花鼻子猛地闻了闻,“什么味道这么臭?”
徐大娘凑近柱子娘闻了一下,急忙躲到几米开外,捂住口鼻一脸嫌弃,“柱子他娘,你是掉茅坑了吗?”
柱子娘没有功夫搭理他们,对着一顿村长诉苦。
听了之后,春花婶和姜荷花仰头大笑,“柱子他娘,你该不会掉进茅坑里熏坏脑袋了吧?”
倒是村长一脸若有所思,“话不可乱说,万事要讲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