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滑向晚上11:38,纽约的霓虹在落地窗上流淌成温柔的河,却照不亮凝心雪儿骤然苍白的脸。她正对着梳妆镜整理鬃毛,忽然腹部一阵绞疼,像有无数细小的藤蔓在体内疯狂生长,啃噬着五脏六腑。她踉跄着扶住梳妆台,水晶香水瓶“啪嗒”坠地,玫瑰精油在地毯上洇开深色的泪斑,香气中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焦糊味——远处某栋大厦的电路因过载冒起了青烟,火星在夜空中划出转瞬即逝的轨迹,如同她此刻脆弱的生命力,
雪儿!最先发现异常的是甜贝儿,她正抱着热水袋往床上放,目睹凝心雪儿蜷起身子的瞬间,热水袋“咕咚”滚落在地,热水在地毯上烫出一片雾气,嘶——”她慌忙缩回蹄子,却顾不上脚底的灼痛,声音里带着破音的颤抖,“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她的目光扫过凝心雪儿攥紧梳妆台的指节,泛白的皮肤下青筋暴起,像紧绷的琴弦随时会断裂,
凝心雪儿咬着下唇,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月牙形的血痕在苍白的皮肤上格外醒目:我感觉肚子一阵钻心的痛……头晕目眩……实话跟你们说吧,在洛杉矶等直升机的时候,我就感觉身体不太舒服了,因为怕你们担心,所以没说出来。现在终于逃离灾难现场了,我也快支撑不住了……她的声音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尾音颤抖着几乎听不清。鬃毛上的蝴蝶结歪向一边,露出鬓角细密的汗珠,每一颗都映着落地窗外明灭的车灯,如同坠落的星辰,
和煦光流扑过来扶住她的肩膀,发间的星星发卡蹭过凝心雪儿的脸颊,冰凉的金属触感让她微微瑟缩:哦,上帝啊!雪儿,你没事吧?你怎么不早告诉我们呢?我们是好朋友……不过你不想让朋友们担心,我也能理解,但是身体最重要,如果你早点说出来的话就不会这样了。现在我们在纽约市,虽然这座城市非常奢华,但我对这里有些陌生,连医院在哪里都不知道?她的指尖触到凝心雪儿后背的冷汗,心里猛地揪紧,忽然想起在洛杉矶废墟中,凝心雪儿总把唯一的饮用水推给她们,自己却舔舐着干裂的嘴唇,唇角还留着被风沙吹裂的痕迹,
凝心雪儿勉强扯出微笑,却因又一阵腹痛皱起眉头,五官几乎拧成一团:“没关系,亲爱的,不用带我去医院,也许我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我感觉头好痛啊,浑身不舒服……也许在洛杉矶呼吸到不好的空气了。我现在想拉臭臭,快憋不住了,从在洛杉矶我就有这种感觉了……话未说完,她已捂着肚子冲进卫生间,门撞上门框的声音里带着压抑的呻吟。镜子里,她看见自己眼底青黑如墨,像被暴风雨侵袭的夜空,眼白上还爬着几根刺眼的血丝,
苹果花轻轻叹了口气,蹄子摩挲着急救包上的苹果刺绣,线头因反复触摸变得毛糙:“其实我也感觉身体不太舒服,不过雪儿病的比我重。雪儿为了不让我们呼吸到不新鲜空气,是用魔法保护的我们,但她可能呼吸到不好的空气了。在洛杉矶的时候雪儿就感觉到身体不适了,但她为了我们最终还是强撑着把我们带到纽约市来了……唉,雪儿很伟大呀!她想起逃难时凝心雪儿总是把干净的口罩让给她们,自己却戴着半旧的那只,口罩边缘早已磨得毛糙,还沾着淡淡的紫色污渍——当时她们以为是灰尘,此刻却像某种不祥的印记,
甜贝儿靠在卫生间门口,指尖无意识地抠着墙纸花纹,剥落的墙皮簌簌落在脚边:“我的胃里有点翻江倒海,不过不严重。我担心的还是雪儿,她的难受程度比我们任何一匹小马都严重。我真的好担心她呀!但是我们要细心的照顾她,希望雪儿有一天能恢复健康,她想起刚才帮凝心雪儿脱外套时,触到对方肋骨硌手的触感,喉咙突然发紧,目光落在凝心雪儿掉在地上的发梳——梳齿间还缠着几根银白色的鬃毛,那是压力过大才会出现的早生华发,在灯光下泛着令人心悸的光泽,
飞板璐蹲在地上收拾滚落的热水袋,声音闷得像塞了棉花,带着鼻音:我也感觉肚子不太舒服,其实我也非常担心雪儿,她的病情肯定比我严重,雪儿是我们最好的朋友,我们必须尽力照顾她,一直到康复。之所以我感觉身体不太舒服,是因为突然换了新环境,有点不太适应,等适应了就好了,她想起在直升机上,凝心雪儿一直把靠窗的位置让给怕闷的她,自己挤在中间难受得脸色发青,却还笑着说“我喜欢看你们开心的样子,那笑容此刻却像扎在心上的刺,
和煦光流走到窗前,望着远处的帝国大厦发呆,睫毛在眼睑下投出颤动的阴影,像受惊的蝴蝶翅膀:没错,除了雪儿,我们都没有呼吸到不好的空气,我们身体不舒服是因为换了新环境,有点不太适应,估计过不了多久,我们就很快适应新环境了,这样我们才能更好照顾雪儿。她可是我最好的朋友,当初我离开反派的时候,我感觉心里特别内疚,因为我背叛了所有小马,当时我坐在草地上无助的时候,是雪儿给了我信心,让我重新回到了朋友们身边……不过也感谢你们原谅我的所作所为,因为有雪儿的鼓励与支持,我也不会再想曾经不好的回忆了,我现在比以前有信心多了。但是雪儿突然病的这么重,我感觉我的心情低落了不少,她的声音渐低,最后几个字几乎消散在夜风中,指尖轻轻抚过窗玻璃,仿佛在触碰雪儿曾给予的温暖,玻璃上的倒影与她眼中的泪光重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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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贝儿走到卫生间门口旁边,轻轻敲了敲卫生间的门,指节叩在门板上发出轻柔的声响:雪儿,你还好吗?你感觉好点没有啊?我们真的很担心你啊,你千万不能有事,她的耳朵贴在门上,试图捕捉里面的动静,心跳声在耳膜上轰鸣,盖过了远处救护车的警笛声,
卫生间里传来水阀转动的声音,接着是虚弱的回答,带着水汽的氤氲:哦,亲爱的,不用为我担心,我不会有事的。你是想上卫生间吗?抱歉,我不是故意占这么久的卫生间,主要是我肚子太难受了。如果你很急的话,我现在就出来,她的声音像浸在冰水里的丝绸,微弱却透着温柔,门框下方渗出的灯光将她的影子拉长,显得格外单薄,
没关系,雪儿,我没什么事,我主要担心你,我劝你多拉一会儿吧,这样你会好受一点。但是如果你出了什么事,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甜贝儿把额头抵在门上,声音里带着哭腔,鼻尖酸酸的,你一定要撑住,我们都在外面陪着你,墙上的挂钟滴答作响,秒针每走一格都像在切割她的神经,走廊里偶尔传来服务生推车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突然,冲水声响彻房间,门缓缓打开,凝心雪儿扶着门框站在那里,脸色白得近乎透明,嘴唇毫无血色,每一根睫毛都沾着汗珠,像被雨水打湿的蝴蝶。她想笑一笑让大家放心,却只扯动了一下嘴角,肌肉因为疼痛而抽搐。刚迈出半步,脚下一软,整个人朝着地面栽去,如同一朵凋零的花,
哦,天呐!雪儿!甜贝儿惊呼着冲上前,在凝心雪儿倒地前堪堪抱住她。对方的身体轻得惊人,像一片随时会被风吹散的羽毛,体温高得异常,隔着毛发都能感受到灼烫,亲爱的,你病得不轻啊,我把你抱到床上吧,好好休息吧,雪儿宝贝,我们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直到你好转,她小心翼翼地将凝心雪儿放到床上,指尖触到对方额头的滚烫,心猛地沉下去——那温度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她几乎要缩回手,却又固执地贴紧,生怕一松开凝心雪儿就会消失,
凝心雪儿费力地睁开眼睛,想说些什么,却觉得喉咙像塞了团烧着的棉花,一个字也吐不出来,她望着甜贝儿眼中的担忧,望着和煦光流泛红的眼眶,望着苹果花手里紧攥的退热贴,突然觉得鼻子发酸,还没来得及开口,眼前一黑,便陷入了混沌的黑暗中。恍惚间,她听见海浪的轰鸣,看见旧金山大桥断裂的瞬间,紫色的泡沫如怪兽的利齿向她扑来,而她的朋友们在远处呼喊着她的名字,声音却越来越远,
甜贝儿轻轻为她盖好被子,指尖抚过凝心雪儿汗湿的鬓角,忽然想起她们第一次相遇时,凝心雪儿也是这样温柔地为她擦掉眼泪。她低头在雪儿额头上亲了一口,轻声说:安心睡吧,宝贝雪儿,我相信你很快就会好起来的。明天我给你买点好吃的,这里可是繁华的纽约市,肯定很多好吃的都有。”她的声音里带着哽咽,却努力让语气显得轻快,睫毛上的泪珠终于落下,滴在凝心雪儿的手背上,像一颗晶莹的星辰,
房间里的灯光调得很暗,像浸在蜂蜜里的黄昏,暖黄色的光晕温柔地包裹着病床。和煦光流坐在床边,用温水轻轻擦拭雪儿的手心,每一次擦拭都像在安抚一只受伤的雏鸟,棉签蘸着温水在皮肤上划过,带走细密的汗珠;苹果花把退热贴贴在雪儿额头上,手却止不住地发抖,退热贴的冰凉与雪儿的体温形成鲜明对比,边缘的胶条在灯光下泛着微弱的光;飞板璐抱着热水袋在门口踱步,鞋底与地毯摩擦出轻微的沙沙声,每一步都像在丈量时间的重量,怀里的热水袋渐渐失去温度,却舍不得放下,仿佛那是她们唯一能握住的温暖。
窗外,纽约的夜依然喧嚣,车流的灯光如流动的星河,却有一束温柔的光,固执地停留在3706号房间的窗前,像一颗不肯熄灭的星星——那是街对面圣诞树上的彩灯,在深夜里为她们亮着,每一盏小灯都像一个小小的希望,闪烁着温暖的光芒,在这个被灾难笼罩的夜晚,在这个陌生的城市里,四个身影紧紧相依,用体温与陪伴编织成最坚固的护盾,抵御着所有的不安与恐惧。因为她们知道,只要在一起,就没有跨不过去的难关,就像夜空中的星星,即使单颗微弱,聚在一起也能照亮整个银河。而此刻,她们守护的不仅是彼此,更是在这荒诞世界里,唯一不曾熄灭的希望火种,
凝心雪儿静静地躺在床上,睡得特别安稳,却在梦境中坠入迷雾。她模模糊糊看见朋友们围在床边,甜贝儿正用温水擦拭她的手心,苹果花往她额头上贴退热贴,飞板璐抱着热水袋在旁守望。她想开口说“谢谢”,却发现声音卡在喉咙里,而朋友们的身影突然像晨雾般渐渐消散,只剩下落地窗的霓虹在雾中明明灭灭——帝国大厦的尖顶在雾中忽远忽近,像一根随时会折断的火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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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朋友们,别离开我,我现在很需要你们,不要离开我,不然我一个人会孤独寂寞,以后再也没有人陪我玩了,再也没有人陪我说话了,我以后的生活该怎么办?”凝心雪儿在睡梦中蜷缩成一团,声音带着哭腔,睫毛剧烈颤动,冷汗再次浸透了枕巾。她梦见自己回到了洛杉矶的废墟,海啸的紫色浪墙吞没了朋友们的身影,只剩她一人在空旷的街道上奔跑,呼喊声被狂风撕成碎片。远处传来救护车的警笛声,却越来越远,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抛弃她,而街角的阴影里,那双幽绿的眼睛正死死盯着她的背影,
雪儿,你是不是做噩梦了?醒醒!我们都在你身边呢,没有离开你,我们永远陪在你身边,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在你身边的。”苹果花正在整理急救包,听见雪儿的呢喃后立刻冲到床边,蹄子轻轻握住对方颤抖的手。她的掌心带着苹果花特有的温暖,指尖还沾着刚才擦拭温水的潮湿,在雪儿手背上留下淡淡的水痕,仿佛在绘制守护的符号。
和煦光流凑近床头,发间的星星发卡碰到雪儿汗湿的鬓角:“是的,我们都会陪着你,亲爱的,绝对不会离开你,请你睁开眼睛看看我,我就在你身边,别被噩梦冲昏了头了,雪儿,快从噩梦中醒过来吧,她的声音像一片柔软的羽毛,轻轻拂过雪儿紧绷的神经。窗外,一辆消防车呼啸而过,红色的灯光在房间里一闪而过,却被她下意识地用翅膀挡住,生怕刺到凝心雪儿的眼睛,翅膀边缘的绒毛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晕,
在朋友们的轻声安慰中,凝心雪儿的眉头渐渐舒展,梦境中的迷雾开始消散。她感觉有双温暖的蹄子替她掖了掖被角,有片清凉的湿巾擦过她的额头,还有熟悉的苹果香飘进鼻尖——那是苹果花偷偷放在床头柜上的水果糖。糖纸的沙沙声中,一丝清甜混着柠檬香弥漫开来,仿佛在驱散梦境的阴霾。她的嘴角微微上扬,终于从噩梦中挣脱,陷入更深的、带着暖意的睡眠,而苹果花趁机将一颗褪热栓剂塞进她枕边的保温杯,用体温焐热,金属杯壁上凝结的水珠顺着杯身滑落,在床头柜上画出蜿蜒的痕迹。
安心睡吧,亲爱的雪儿,你刚才说的话真的把我吓到了,不过只要你睡得安稳就好了,我发誓我会一直陪着你,希望你别再做噩梦了,苹果花轻声说,从急救包里翻出一颗水果糖,剥开放到雪儿枕边。糖纸的沙沙声中,甜贝儿悄悄将自己的毛绒小熊塞进雪儿怀里,那是她从小用到大的安抚物,小熊的耳朵上还缝着她们三人的名字缩写,针脚细密而整齐,像一串小小的守护符咒。
就在这时,凝心雪儿缓缓睁开了眼睛,睫毛上还挂着未干的泪珠。她想起身,却感觉头重得像灌了铅,用非常虚弱的声音说道:“啊,我的头好晕啊!我想喝点水,我还是感觉浑身不舒服,头晕目眩,我感觉胃里有点翻江倒海,有点想吐的感觉,小苹花,我到底是怎么了吗?为什么感觉头这么晕?她的声音里带着刚从噩梦中惊醒的沙哑,像被砂纸磨过的琴弦,尾音微微发颤,仿佛一片在风中摇曳的枯叶,
苹果花轻轻按住她的肩膀,让她重新躺回枕头:雪儿,你醒了,唉,你生病了,而且病的不轻,还发高烧了,我用体温计给你量了一下,发烧已经发到39度了,我小时候也发烧过,但是温度都没有这么高,你要休息啊,亲爱的,我给你倒杯水,喝点热水吧,她特意加重了“39度”的数字,想让凝心雪儿重视病情,却在转身时偷偷红了眼眶,热水壶的蒸汽模糊了她的眼睛,她慌忙用袖口擦拭,却不小心碰倒了床头柜上的台灯,金属灯柱在地毯上发出闷响,惊得窗外的鸽子扑棱棱飞走,
凝心雪儿勉强扯出微笑:哦,亲爱的,你能帮我倒杯咖啡吗?我现在彻底没力气了,我感觉浑身无力,我连水杯都端不起来了,麻烦你在咖啡杯上插根吸管,这样我就能喝了,如果你觉得麻烦的话也没关系,她的声音轻得像一片羽毛,尾音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窗外,纽约的雨夜开始滴答作响,雨点敲打玻璃的声音让房间显得更加温暖,雨珠在玻璃上划出弯曲的轨迹,如同泪痕。
一点都不麻烦,亲爱的雪儿,照顾朋友是理所当然的,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有责任照顾你,你刚才是不是说胃里一阵翻江倒海,想吐,对吧?如果你想吐就吐出来吧,千万别忍着,不然的话,你会越来越难受的,垃圾桶就在你床边。”苹果花的蹄子在雪儿发间轻轻梳理,像妈妈哄小驹那样温柔。她转身时,急救包上的苹果刺绣蹭到了雪儿的手臂,那是她们第一次执行任务时获得的纪念,当时凝心雪儿为了帮她找回被风吹走的急救包,在泥地里摔得浑身是伤,膝盖上的疤痕至今隐约可见,
谢谢你,亲爱的,我确实感觉胃里非常不舒服,谢谢你们这么关心我,有你们这么关心我,我感觉心里暖洋洋的,不过做了一个特别可怕的梦,梦到你们都离开我了,只剩下我一个人了,凝心雪儿望着苹果花忙碌的背影,忽然想起她们在苹果园里帮忙摘苹果的午后,阳光透过树叶洒在对方鬃毛上,像撒了一把碎金,此刻,酒店房间的暖光同样温柔,却多了几分脆弱的温馨,墙壁上的影子随着灯光摇曳,如同起舞的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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苹果花将一杯温热的咖啡递到凝心雪儿手中,吸管上还缠着一圈粉色的纸巾——那是她从自己的发带里撕下来的:“试一下,你能不能拿住咖啡杯?把咖啡放到床头柜上,趁热喝吧,雪儿,这样能暖暖你的胃,她特意将杯子倾斜成容易吸食的角度,细心程度堪比照顾初生的小马驹,咖啡的热气氤氲在落地窗上,将纽约的霓虹模糊成一片彩色的光斑,却映出床头四个小马的倒影,像一幅温馨的剪影画,其中凝心雪儿的影子被朋友们的影子紧紧环绕,如众星捧月,
凝心雪儿接过杯子,指尖触到苹果花掌心的老茧——那是常年帮家里干农活留下的印记。她咕咚咕咚喝着咖啡,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确实让翻涌的胃好受了些。不一会儿,空杯子发出“咕咚”的响声,她才意识到自己喝得太急,嘴角沾了些咖啡渍。苹果花轻轻用纸巾帮她擦掉嘴角,却不小心蹭到了她鬓角的退热贴,两人同时笑出了声,又立刻捂住嘴,怕吵醒假装打盹的其他小马。此刻,窗外的雨声渐大,却掩不住房间里的细微声响,那是属于她们的秘密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