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他第一个女人,也不是最后一个。
时值五月,我们的关系渐入佳境,我每天心情都很好,连不常回家的舅舅都问我是不是交了男朋友。
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否认了,只道是香港比北京自由些。
看着舅舅并未起疑,我放下了心,但同时生出几分隐隐的失落。
后来,edin来过几次公司,都是在谈投资的事情。
有时候我跟他目光相接都害怕被人发现了端倪。
他总是喜欢在公司里逗我,将我压在随时都可能有人出入的茶水间深吻,在满是人的电梯间偷拉我的手。
他实在是调情的高手,两三下我就缴械投了降。
阮明徽似乎是感觉到了我们两之间的不一般,有次当着edin的面还问我:“你们两是在一起了吗?”
我惊得连连摆手,顾不上看edin的黑脸,不断的解释。
阮明徽笑了笑,没再追问。
虽然当天晚上付出了一些代价,但我始终觉得自己没有做错。
毕竟和他在一起的日子都像是偷过来的一般,很难去形容那种感觉,我情陷于他没错,但我深知我无法和他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与其闹得人尽皆知,不如将这份爱意私藏。
成为我回忆中最动人的独家风景。
没过几天就是香港最有名的民俗活动——长洲太平清醮,edin和我开车跑到长洲岛去看“飘色”巡游去了。
整个离岛区热闹极了,到处都是人,中间是巡游的队伍,五六岁的小童扮成古今名人的样子在空中表演。
我们坐在二层茶楼上观看,暖橙的光影照亮了他的半个侧脸,烟花在他的眼中蹿升,停顿,然后炸开,绚烂喷薄而出。
我看得恍神。
外面一道声音惹得我趴在栏杆向下看。
“派山包喽!”
“派山包!”
原来是有人在发放包子,很多人都过去取。
“据说包子越多财气越多。”他走过来跟我一起站在栏杆旁。
我一听这话哪里忍得住:“走!咱们多拿几个。”
拉着他的手就冲下去,挤进人群里,好不容易一人拿了两个包子。
我挤出人群,低头看着包子上印的字傻了眼。
“怎么会是平安?”
他笑容恶劣地咬了口包子:“平安怎么了,平安最好了。”
我气得在街上锤他:“我要暴富,不要平安!”
我以后可是要挣大钱,在香港出人头地的。
玩玩闹闹已是深夜,我第二天还得上班,
耳畔的喧嚣归于沉寂,
我们相伴走出这场盛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