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
拿起来就看,脑海中却没有记忆,递给妻子,“那就送给你吧。”
妻子惶恐不敢接。徐三以为是害羞,就直接抓住妻子的双手握住了铃铛。
一瞬间妻子的身形消散,徐三的大脑轰鸣。
我。
咬破手指,滴在铃铛上,一刹那,闹海中涌入全部记忆,我想起来了。
“我是陆瑾年,我来这里是为了失踪的村民。”
妻子的身形显现,看着瑾年的样子,知道瑾年已经知道了全部的事情,苦涩的坐在一边,眼圈红润。
瑾年见了,想起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没来由的心酸,上前搀扶。
“你走吧,你已经醒了,沿着溪水往上游去,就能走出去。”
“我,这里是哪,你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看了一眼瑾年,女子强掩着泪水说“真的又如何,假的又如何,我对你的感情不掺半点假意。”
瑾年无奈,想着村长应该是关键,便出门去寻。
留下女子坐在床边哭泣。
似乎知道瑾年要到来,在榆树下,村长面前摆着一盘棋子。
“你来了,陪老头我下下棋子。”
“村长。”
“别说话,下。”
黑白棋子纵横交错,虚实难辨。
“真真假假有时似乎你也分不清。”
“真的就是真的,假的真不了。”
“你是靠五感来感知的,你又如何知道是真是假。”
“我。”
“为什么不会是你原先的世界是假的,这里才是真的,只不过你一直都处在假的之中,一时间接受不了真相。”
“就像这棋子的输赢,一直都是胜为胜,输为输,倘若说胜即为输,输即为胜,一切难道就颠倒了吗,你所求的无非就是那种胜的结果,那种感受,而不是胜本身,那如此,这里的一切感受都是真的,又如何非要强求一切的真假呢。”
瑾年的目光渐渐的又陷入了迷离。
突然,铃铛声想起,瑾年的目光又恢复了清明。
对付这种满嘴哲学的傻逼该当如何,那就是。
感觉被村长绕进去了,而且铃铛认主后,现在挂在身上正在不停的响动。
瑾年盯着村长,好啊,老东西,你还敢来。
“去你大爷的,我说是假的就是假的,跟老子讲道理,没用,老子就是道理。”
瑾年起身掀翻桌子,掏出手枪对着村长,村长似乎并无攻击手段,只能怒不可遏的逃跑。
边跑边吹胡子瞪眼的骂,“粗鄙,呸,匹夫。”
瑾年连开数枪,一枪命中,村长的身形变得透明了几分。
自知准头不硬的瑾年打算追着近身爆头。
“你别跑。”
村长拐进了胡同,瑾年紧随其后。
岂料胡同内一阵嘈杂。
村长又折了回来,身后一群人端着农具,追打着跑出。
“你踏马不讲武德,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