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想,看这体格应该很能跑,要不卖个破绽。
扭头对上院长的脸。
院长:“老王啊,你这是想干嘛啊,我可警告你啊,在玩监守自盗的游戏,我找你媳妇收拾你。”
老王:“哎,哎,院长,您瞧瞧这是说的哪里话啊,我这不是看他有点危险,来踩点,啊不,来观察观察吗。”
院长盯着老王看了一会,背手哼着出卖爱情走了。
老王掏出迷彩色的对讲机“任务取消,有内鬼,终止行动。”
日头悠悠的,草色深茂,一种悠然自得怡然自乐的感觉。
瑾年收看着动物世界。“高端的食材往往只需要最朴素的烹饪方式。”
不禁留下了口水,划出手机看看美团,今日份的大额劵是满160减免30,草,神经病啊。
对面家的面铺,老板娘正擦拭着桌子,弓着腰身,头上束了藏青色的方巾,围裙起伏曲折的贴合着身躯。
说是老板娘,其实不过27出头,本地大学毕业就继承了老爹的面馆,本事都有,青出于蓝胜于蓝。
接连推出了许多菜式,还搞上了奶茶炸鸡这些年轻人喜欢的食品,生意兴隆。
难得大中午能歇息歇息。
老板娘抬头对上瑾年的目光,挑衅的一勾嘴角。
瑾年连忙鸵鸟埋头,面色休红。
正儿八经的母胎lo,禁不得诱惑,心里总是对爱情有所憧憬的。
说来也有趣,对面阿爹曾和瑾年的父亲商量过定下娃娃亲的事,只是被瑾年拒绝了,因为那时瑾年五岁,老板娘十岁,经常欺负瑾年,瑾年乐意才怪呢。
后来老板娘不知怎的知道了这事,看瑾年的眼神都不善了,经常挑衅诱惑瑾年。
老板娘,咋滴,老娘配不上你啊,小比崽子。
茶店生意似乎都是这样,客人很少,但没几家倒闭的,瑾年也乐得清闲。
想着学校来年的学妹如何如何,自己如何如何脱单,未来的爱情如何如何的美好,目光都迷离了。
精神病院。
鸦神体质当然不同于常人,半天时间,清醒了过来,被子凌乱的盖在身上,皮衣叠放在旁边,床头柜处还有一杯热水,是护士一会一来换的。
润了口茶,鸦神脑中回忆着上午的事。
“啊,想起来了,那兄弟是好人啊。”
提上皮鞋,打算前去感谢一番,门把手一往下扳,想像中的开门没有。
哎,奇了怪了,就算是发展很大,也应该是这样啊,莫非是往外推。
几番下来,终于意识到不对劲,大声叫喊。
“草,干嫩娘,狗日的,放我出去,你,我,他。”
保安队长闻讯而来。
“嚷嚷啥啊,这是哪不知道吗,医院,禁止大声叫唤,关你是对你好。”
鸦神:“医院,我没病,你们踏马的关我干嘛。”
保安队长:“等的就是你这句,要是没有这句话,还真不太敢确定,这下稳了。”
队长掏出一个贴有院长标签的对讲机:“院长,他招了,啊不,他说了,妥了,这比没跑了,就是神经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