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永贵:“是啊,要不让二公子别去了。”
韦素眼睛一转,有了主意,凑到乔芸的耳边:“芸儿,你要不装个病吧。”
乔永贵觉得这个主意不错:“二公子那么在乎你,知道你病了,肯定不会离开你的。”
乔芸揪了揪手指:“可这个办法只能用一时,用不了一世。”
“这次不成,二夫人肯定还有别的办法,我总不能每一次都装病吧。”
“而且要是被二公子和二夫人发现,很难解释。”
韦素:“那你说怎么办?总不能眼睁睁看着二公子和沈桃言在一块吧,到时候我们还有机会吗?”
乔芸皱着眉在屋里走了几步,忽然道:“我不能病,沈桃言病了不就好了。”
“只要让她生一场大病,二夫人有再多的办法也没辙啊。”
韦素眼里闪过兴奋:“最好能叫她卧床,失去诞下子嗣的能力。”
“到时候二夫人肯定要重新考虑一番,我们不就有机会了。”
乔永贵:“说的倒轻巧,那要怎么做呢?”
从前他们没用过这种恶毒的法子,是笃定聂宵不会碰沈桃言。
但现在赵卿容出手撮合两人,指不定会用什么法子。
眼下已经容不下他们再心慈手软了。
韦素:“让二公子去做不就好了?反正二公子肯定也不愿意同她一道儿去。”
沈桃言在聂府里边,他们肯定是没办法下手的。
而沈桃言每次出行都是坐马车的,还带有丫鬟,他们也难以下手。
她和乔永贵一同看向乔芸,想让她想办法去跟二公子说。
乔芸仔细想了想道:“不,这回我们自己动手。”
韦素:“什么?”
乔芸:“他们去山中小寺的时候,便是最好的机会。”
如果是聂宵动手,太仁慈了。
乔永贵和韦素对视一眼,虽然心里有担忧,但还是选择相信乔芸。
傍晚,沈桃言去聂宵那儿用膳,神色如常,一点也没有不自在。
聂宵多看了沈桃言几眼。
沈桃言注意到了,装傻道:“夫君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
聂宵问:“你拿走的碗呢?”
沈桃言一时错愕:“什,什么?”
不就一个碗么,这么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