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你这话说的,以柔是我的闺女,怎么会是你的,倒是你看起来跟以前一样没多大变化。”
安母倚在门框,眼珠子转来转去,明显是在打什么主意。
安以柔听到门外有动静,拉开窗户就看到安母再跟谁说话。
真稀奇,安母这么快在家属院交朋友?
安以柔觉得不对劲,蹑手蹑脚地推门出去,恰好听到她们说什么“我不要的闺女。”
“你要多少钱。”
“五百块钱?你也真是会开口!”
……
安以柔越听越不对劲,心里像是有蚂蚁爬过,想要走近看清楚安母到底在跟谁说话。
可是她还没有走近,就看到安母从对方手里接过一叠大团结,然后对方就走了。
安母收起这些钱,嘴里嘟囔着:“她还真是有钱。”
她一边说一边转身结果看到安以柔狐疑地望着她。
“妈?你在跟谁说话?谁给你钱?”安以柔犀利地追问。
安母心头一惊,径直穿过她的身边说:“没跟谁说话。”
不对,安以柔心里明白,安母肯定偷偷藏着她什么事情。
安以柔还在想安母到底隐瞒她什么事情,周严当晚就回家,说明白天发生的事情。
最后,他用十分疲倦的口吻说:“这是最后一次了,我亲自去跟安以南赔礼道歉,然后我跟上级申请调去西双版纳,至于你愿不愿意去,随便你。”
周严白天从易红那边知道自己媳妇的所作所为后,满心愤怒化为疲倦。
他累了。
他不想整日面对疑神疑鬼,到处找麻烦的媳妇。
与其如此,那就申请调离军区。
安以柔懵逼了,下意识站起身说:“为什么要调离军区?这件事又不是我做的,明明是她自己摔倒!”
“这已经是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了。”
“你每次都把问题扔给别人,你有没有反思过自己的问题,你有没有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不要再找安以南的麻烦。可你不仅没有,还带着自己的弟弟和亲妈来我们家里住,住就算了,你还每天掏钱给医院,只为照顾自己的弟弟。”
“安以柔,我不是冤大头!”周严精疲力尽地凝视他。
暮霭沉沉,周严说完最后一句话,大步离开家里,转身去安以南家里道歉。
安母从房间走出来,听到他们争吵的声音,小声宽慰安以柔。
“男人就喜欢说说而已,西双版纳离这里这么远,他怎么可能会申请调走呢?况且你们之前还有孩子。”
安以柔听着安母的话,眉头松开不少。
对,他肯定是开玩笑,是想逼着自己服软。
他每次都信誓旦旦质问她,却一点都不为她考虑。
明明有问题的是他。
她才不会认错。
安以柔暗下决心,发誓绝不服软。
可是在过了一周后,她却听到易红跟她说周严已经申请调离军区,上面已经在走流程,大概下个月就会离开。
也就是说安以柔要跟周严一起去西双版纳。
可是周严跟军区说,“她要是不愿意跟我去也行。”
这也代表安以柔不跟周严离开的话,就要搬离家属院,去外面自己租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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