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一片漆黑,凌苗刚落入床铺就感觉身上一重。
“嘶……你干嘛……”
“老婆…都一个星期了,你亲戚还没走吗?”
他上下其手的摸着她,像讨奶喝的狼崽子。
“你就不能再让我歇歇吗?”
这么一说,花郁尘知道了重要信息。
"七天小长假已经过去,该上班了老婆…"
他的手钻入她衣服,吻变得具有目的性。
"花郁尘…"
"乖,叫老公才有牛奶硬糖吃……"
“不要。”
“不要?那看来你要硬吃牛奶糖!”
“哈哈…你滚…”
“咱们一起滚……”
糖还没吃完,电话来了。
花郁尘钻出被子,不爽的拿起手机。
是阿靖…
刚接通电话,阿靖说青青要生了。
凌苗脸色一变,赶紧推他,“走了走了。”
花郁尘挂断电话,再次将她拽回被子里。
“吃完再走。”
“不行!”
“我快点。”
耽误了好一会儿,花郁尘才心满意足的套衣服。
“你就在家里看着孩子们,去这么多人也没用。”
凌苗撑起身子,套上睡裙,下床去送他出门。
门口,她柔声道,“路上慢点。”
她的长发还是乱的,额头还有些密汗。
吊带裙遮不住她身上的吻痕,整个人温柔得能掐出水来。
花郁尘吃的不是很饱,家里的狐狸精这么勾人,有些舍不得走。
低头亲了亲她的脸。
“进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