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一笑,“秦先生,裤子扒下来哦~”
“啊?还来??”
周靳尧朝花郁尘说,“摁着他。”
又是一个扒裤子,一个摁住他。
美女护士一针下去。
“嗷——谢特——”
惨叫如同杀猪。
“放松哈~”
美女护士柔声道,“要不然药推不进去~”
秦周咬着牙说,“针扎你屁股你放松一个给我看看…站着说话不腰疼。”
护士微微眯眼。
“嗷嗷嗷——轻点!
轻点!
!”
秦周小时候打针是出了名的费力。
爹妈医生追着跑。
拔了针,美女护士说,“自己摁着棉签,三十分钟后再离开。”
秦周说,“老子长这么大,什么时候打过屁股针,真的是…”
花郁尘笑说,“人家护士都没嫌弃你叫的她耳膜破了。”
周靳尧说,“他晕针。”
“晕针呐?”
“嗯。”
“那脱裤子嘘嘘怎么办?”
秦周一愣,周靳尧低笑。
反应过来后爬过去,咬着牙啪啪啪的打了这个狗日的花老四好几下。
“你要死啊?你不损我心痒痒是吧?”
秦周气呼呼的坐回床上,一个止血棉签砸过去。
“再嘴痒这个就扔你嘴里。”
棉签落在花郁尘腿上,花郁尘连忙抖掉了。
“今晚去你舅舅家吃饭。”
周靳尧说,“阿蛮她们回家了。”
这声回家了,他的心跳也在为之加快。
秦周不经意间发现了他手上明晃晃的戒指。
“你…求婚了?”
“没有。”
“那…你们领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