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幼嘉这个领头羊都倔的不行。
其他人有一个算一个,自然也不会差太多。
寄奴和小朱载更不必多说,骨子里就是倔和痴。
甚至是短暂居住在崇安的朱焽,这几次来回自尽,其实也可窥见其心。。。。。。。
余幼嘉回忆至此,趁着话到嘴边,氛围不错,问道:
“太子焽先前自尽之事。。。。。。”
寄奴挡住胡茬的手微微一顿,待放下时,仍是一如往日的笑:
“。。。。。。被救回来了。”
余幼嘉松了一口气,又说不上来这口气到底松在哪里,连忙道:
“你来搭把手,再同我一起去见三娘,等回来。。。。。。我帮你剃胡茬。”
这可算是从前没有的待遇。
寄奴眯起眼,定定看了余幼嘉一瞬,到底是应下此事。
两人将几乎算作昏睡的小朱载扶上床,这才如螃蟹似的一路黏黏糊糊,七手八脚走至前厅。
厅中不见三娘,想来是还没追回。
不过余幼嘉倒是瞧见个熟人,梅参军挎着身形,不知何时搬了把椅子坐在前厅外的廊角里,一边捧着茶盏喝茶,一边唉声叹气。
寄奴:“。。。。。。”
余幼嘉:“。。。。。。”
像是梅参军能干出来的事儿,不过委实也太古怪了些。
余幼嘉没忍住,唤道:
“梅参军?”
正在叹气的梅参军闻言吃惊,一下从椅子上站起,也没管叫自己的人是谁,踉跄着一瘸一拐连忙走了。
两人又是一阵诡异的沉默,余幼嘉难以置信道:
“咱们又不是豺狼虎豹,他跑什么?”
这话没人能回答,寄奴也不行。
他也鲜少遇见这样令自己吃不准的人。
两人面面相觑,脸上都有疑惑,不过好在没有太久,捌捌便已将脸上泪痕未褪尽的三娘带回。
余幼嘉见三娘回来,便是一惊:
“三娘,你这腿脚怎么了?”
先前人还好好地,她躺了月余,三娘这怎么连走路都一瘸一拐。。。。。。
不对,不对!
先前好像也不是好好地,先前袁老先生在皇宫外被袁家子扶走时,三娘赶着去帮忙,脚腕好像是扭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