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无夜突然甩披风罩住我头顶,我分明看见他耳尖通红地憋出一句:"陛下说重点。"燕翎在底下偷偷竖大拇指,却被我抓个正着。
"给我杀,教他们做人。。。"我话音未落,敌军阵中突然射出箭雨,但是军营突然发出一阵光,箭雨被出现的结界挡住了。
萧无夜看着突然出现的结界,眉头一皱,转头看向我,顺势把我护他身后。
我贴着萧无夜耳根轻笑:"将军昨夜偷吃酱肘子没擦嘴。"
萧无夜瞬间黑线,她还有心情开玩笑。
檀香混着血腥气在敌军军营游走,兽国狼主眼神狠辣。"那结界。。。"他摩挲着弯刀豁口。
女主米雪儿站在他身后,默默无语。
对面漠北巫医突然朝着空气,扔出一把毒粉,毒粉随着空气飘向我军大营,毒粉遇到一只小动物,小动物瞬间变成血水。
九华国姜倾尘勒马于阵前,玄铁弯刀拖地划出火星。她身后三千铁骑,放烟!"她暴喝,三千铁甲缝里突然渗出幽蓝毒雾,战马蹄铁竟在青石路上烙出焦痕。
向我军杀来。
米雪儿带着兽国重甲兵列阵如移动山岳,为首将领锤击胸甲发出闷雷般的轰鸣。"破!"随着他掷出武器,大地突然震颤。十丈高的投石机绞盘吱呀作响,裹着烈焰的巨石划破天际,在我军炸开。
我变身成一个又胖又丑,女扮男装在战场上浑水摸鱼士兵,干着我的大事。
突然,我望着不远处的,银甲少年唇边未褪的稚气。
额……这是我第三子容景的儿子,容琰。
"母亲。"玄铁弓在掌心沁出寒霜,他出声时喉结颤动,箭簇却已对准我眉心,我眉头一挑。
忽然想起他上辈子发高热,攥着被角唤我,滚烫的手心贴着我颈侧动脉,诉说着自己如何如何想我。
这辈子,他却握着能洞穿九重铠甲的破甲箭,对准了我留在军营里的分身。
箭矢在距我分身十步处突然绽成赤色花雨的刹那,容琰瞳孔猛地收缩。
他染着砂砾感的喉结上下滚动,握弓的手指关节因用力而泛白,指节甚至因过度紧绷而微微颤抖。
立刻又拿出,箭筒里十二支雕纹鸣笛箭整齐排列,向我射来,但是无语例外,都变成了花语。
我看着这一幕,内心安慰自己。
"儿子舍不得杀我。"声音裹着西凉特有的砂砾感,却泄露出我的冷意。
楚星岚立于骨笛拼成的祭坛中央,银饰碰撞声里飘散磷粉。当第一只毒蝠从她袖中涌出时,夜空云层突然翻涌如沸汤。万千蛊虫聚成黑龙直扑我军大帐,却在触及我军结界的瞬间化作血雨。
"啪"地一声,西凉兵的狼牙棒擦着我耳畔砸进土里。
我踉跄着要往后躲,却被人拽着后领拎了回来。
玄甲少年反手格开三柄长矛,铁护腕撞在我额头嗡嗡作响:"阿沅?你怎么。。。"话没说完就被箭雨逼得贴着城墙根打滚,两人活像被老鹰追的鹌鹑。
"七年了,你还没死心!"他边骂边甩出腰间匕首,寒光闪过,箭矢齐根断成两截。我缩在倒塌的弩车后头,看他左劈右砍还要分神挡在我身前。
铁甲缝里钻出的油汗早把鬓发凝成绺,左脸那道烫伤疤在煤灰遮盖下泛着暗红,像条僵死的蜈蚣。
我惊疑声混着硝烟劈头盖脸:"你怎么在这。。。。。。"话没说完。
"咚!"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