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迷的傅清澜突然皱眉。我心跳跟着晃了三晃,手一抖,在他身上胡乱划拉,储蓄袋到手的同时,惊得整个人后退十米远。
脑袋刚好结结实实撞上桌子,疼得龇牙咧嘴。
"夭寿哦。。。"我捂着脑袋蜷成虾米。
大帐外,等候召见的萧无夜指节泛出青白。帐帘缝隙漏出的烛光里,女帝影子表示,女帝刚刚在……
"这。。。。。。"同样等候召见的燕翎突然呛咳起来,握剑的手猛地一颤。
两人交叠的影子投在斑驳墙面上,倒像是女帝在深情拥吻地上的男人。
果然,传言,女帝王荒淫,竟然是真的。
傅清澜开始说梦话,含糊嘟囔着"不,尊者……
我闻言,放开捂着的脑袋,神色凝重,再次蹲在他面前,一边接着我的搜刮大业,一边听他说些什么。
一只手无意识地按在我的臀上。我耳尖瞬间通红,手忙脚乱要起身,结果膝盖卡在傅清澜腿弯里,活像被钉在案板上的咸鱼。
慌乱中我拽住他腰带,却听见"刺啦"一声——精心缝制的云纹锦裤竟被扯开半尺。
我僵成雕塑,眼珠不受控制的偷瞄着傅清澜裤裆处,脑子里面闪了一些画面,脸色微红。
半刻钟后……
"玉昙花。。。"我嘶声吐出这四字时,正把玩着从他储物戒中找到的东西,上辈子,这东西是“姜卿尘”的救命药,如今落我手里。
我嘴角勾起笑。
半刻钟后。
萧无夜和燕翎进大帐,只见地上的男人,竟然是漠北帝国国师傅清澜,那张脸,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衣衫不整,一副被揉捏的样子。
我坐在桌前,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划破指尖,一滴鲜血坠入桌上的药碗中。刹那间,药碗发出一阵奇异的光芒。
萧无夜看着药碗,惊愕不已。
喝了……
我声音冰冷,如同寒夜的冰霜。
萧无夜自知女帝不会害他,他端起碗就一喝了个干净。
“这人交给你。“
“好好用”
“我又补充了一句。”
“放心,他跑不了,他……现在醒不过来。”
萧无叶与萧翎相对而站,他们的目光在空气中交织,对视了一眼。
萧无叶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情。
他本以为女帝不过是那温室中的花朵,看似娇艳却不堪一击,在皇后和贵妃的掌控下,是个傀儡。
平日里的种种表现也让他深信不疑。然而,但是,此次女帝的各种举动却如同一记重锤,狠狠地敲在了他的心上。
看来,如果这人是傅清澜,刚刚女帝宠幸男人的事,就是误会。
他心中暗自思忖:“有如此胆子与手段?能抓来漠北帝国的国师,莫非此前皆是她故意示弱,引人放松警惕?”想到这里,他的嘴角不禁微微抽搐,一股莫名的不安涌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