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三人:“石头——剪刀——布——!”
栗青和二筒均是布,唯独赵十三是石头。
一局定胜负。
栗青和二筒齐齐拍赵十三的肩膀:“连老天爷都决定将此重任交由于你。十三,加油”
赵十三:“……”
他爷爷的!他早说自己不在行玩这游戏,因为他从来只会出拳头啊!
“快去快去”栗青和二筒催促,神色间分明隐隐藏不住有幸灾乐祸。
赵十三深刻反应过来自己被他们坑了。
但也只能认赌服输。
起身,扭头,面对房门。
赵十三紧张地抬起手,做足两秒的心理准备,决定落下敲。
房门却是率先从里头打开。
赵十三即刻两股一收,双手垂落,紧紧地贴在两侧的裤缝,同时双脚并拢,结结巴巴:“老、老大!”
“老大!”栗青和二筒亦迎上前。
傅令元没什么特殊表情,淡淡地“嗯”一声,迈开阔步,废话不多说:“走吧。”
…………
阮舒今天并没有和老妪多做交流。
一方面是反省自己上一回的贸贸然,没有十全的准备,不轻易打探,以免反被套了话。
另外一方面,阮舒暂且也没有心思和老妪讲话——
她趴在床上,老妪的手劲在她的腰上轻重适度地按捏,鼻息间则是药酒的香气在萦绕,令她舒、服得昏昏欲睡,完全只想放松,无暇顾及其他。
不知过了多久,老妪的手彻底离开她的腰背,温声提醒:“好了,阮小姐。”
“谢谢阿婆。”阮舒坐起来,把卷起的一截衣服拉下去。
老妪笑笑,走到一旁的水盆前沉默地洗手。
阮舒边穿回鞋,边在心里嘀咕,也多亏了是来这里,假若去医院或者诊所之类的地方,那些医生极有可能要多嘴地好心告诫诸如“年轻人要懂得节制”之类的话。
按摩的效果还是特别不错的,她起身去穿外套,没再如先前那般清晰的感觉不适。
不过老妪倒是关心道:“阮小姐如果不嫌麻烦的话,明天可以再来一趟。之前你的手臂抻到,也没仔细再瞧瞧,阿婆我心里总记挂着。”
阮舒唇边清浅地抿出一丝弧度:“谢谢阿婆。”
“还有阮小姐后背的那些疤痕,真的不打算处理吗?”老妪又关心。
阮舒默了默,轻轻摇头:“谢谢阿婆。不用处理了。就这样留着。没关系的。”
道完别,她出来房门。
“大小姐。”荣一连忙把她的围巾、帽子和墨镜奉上。
避到旁侧接电话的庄爻走了回来,皱眉告知:“姐,我们赶紧回去吧,庄宅的管家打来的。”
“出什么事了?”阮舒狐疑。
庄爻的神色略略微妙又略略古怪,先肃色安抚:“姐你先做好心理准备,别吓到。”
阮舒的好奇心完全被吊起来,凝起眉心,点点头:“嗯,你蛮说。”
“庄宅的花园里挖出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