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耀:。。。哎,又香又软又好看,可惜是个带把的。
把抱着的人放好,让他侧身躺着,盖子给彦遥盖好厚,耿耀才继续坐在床上凳子上。
“歌。”
彦遥。
“额。”
耿耀:“小鸭子,呱呱呱,吃了一个大西瓜,飞了天,下了河,咯吱一声掉毛了。”
四目相对,良久的沉默。
耿耀尴尬的摸摸鼻子:“就这。。。我只会这个助眠的。”
他师父就给他唱过这个。
彦遥似是懒得理他了,翻身朝里,过了片刻,又转了回来,脸上因自己的反复有些发热。
耿耀轻笑了下:“我就坐着,闭上眼睡吧!”
彦遥轻声嗯了下。
次日是三日回门,彦遥醒来时家中人都忙了起来,不记得昨晚是何时睡着的,也不知耿耀守了他多久。
耿耀已经把今日的肉剔了出来,现在耿家的肉铺生意好到忙不过来。
耿父城外杀猪的活都不接了,就这还得和城外的杀猪匠合作,让他们杀了猪送过来。
彦遥拉开门,斜阳照在他身,耿耀正在磨刀,抬头间,突然就懂了为何别人说彦遥配他,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真亏,这要是在电视剧里,耿耀都要骂两句导演。
放下刀,在盆里帮他兑了些温水,又把留在锅里的饭菜端在树下桌上。
彦遥有些发窘:“多谢,是我起晚了。”
耿耀盯着他直笑:“爹娘又不在家,别装。”
彦遥想把洗脸水泼他身上,谁装了。
厚哥儿原是在院里找草玩,听到跑过来问:“二叔二婶,什么是装?”
耿耀:“我夸你二婶呢!你别乱学。”
学给耿母听,又要挨骂了。
“家里没有马车,就去车行租的马车,回门礼都已准备好放了上去,你吃了饭,我们就去你家。”
彦遥点点头:“好。”
彦遥用了饭,耿耀顺手把碗洗了,又道:“马车在桥头树上栓着,大嫂和厚哥儿看着,我去把车架过来。”
“你蒙面的幕篱有吗?这院子没角门,外面人多。”
他洗碗说话时,彦遥就看着他,等他说完看过来,彦遥才点点头:“好,有的。”
耿耀见他情绪不高,张了张嘴也不知道如何说了,彦遥住这里确实是受委屈。
马车停在门口,挡了一侧的院门,彦遥戴着幕篱,一闪身上了马车,留给众人的只有一抹青绿。
等到耿耀架着马车走了,卖肉的人才开口说话,话里话外皆是这桩婚事。
耿母随着大家呵呵乐,一句一句夸着彦遥懂事,无一处不好,是他们家高攀了。
因耿耀驾车,彦遥上了车也就坐在了靠门处。
“杀猪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