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隗应接着道:“更有甚者,说。。。咳咳,说端王有时候还会让八皇子入内瞧着,或是与他一起。”
初次听这事的耿家三兄弟:。。。。。。???
门外冯如松曲指敲门。
耿耀说了声进来,冯如松进来后道:“将军,刚才宫里来人传,明日早朝。”
早朝。。。。。。
延平帝已四年不早朝。
冯如松又道:“誉王府刚才也来了人,只留了一句话。”
耿耀:“什么?”
冯如松:“说让将军放心,虽现如今天寒地冻,但也能保将军夫郎饿不住冻不着。”
此话和威胁无疑,书房内犹如压上一层闷雷。
翌日,时隔五年的早朝,第一奏是耿耀参端王品行不端,请延平帝释放彦遥。
随后,参端王的奏折雪花一样飞来,再有就是让延平帝立储的奏折。
延平帝撑到中途,在立储的争吵中退了朝。
刑部大牢,阴森潮湿,铁笼干草,哪怕是白日也需点着灯,耿耀站在台阶之上,和瞧过来的彦遥四目相对。
彦遥正蹲在地上,手里拿着一根树枝,猛然瞧见耿耀,扬起笑朝他招手,明媚驱散四周昏暗。
狱卒开了牢门,耿耀弯腰走进,彦遥高兴道:“这么快,第二日就来了。”
树枝点地,字迹写满了整个牢房。
耿耀,杀猪郎,夫郎。。。
反反复复,一笔一划都是耿耀。
耿耀蹲下身,抚摸他侧脸,彦遥依恋的在他掌心蹭了蹭:“可不准再哭了,你现在可是将军。”
耿耀失笑,只眼眶从进来就泛了红:“嗯,怕不怕?”
彦遥:“还好,你不在的时候我就不怕。”
耿耀不在,他无人依靠,遇见何种风浪都不怕的。
“怕你担心着急。”
彦遥说:“怕你害怕。”
耿耀:“嗯,我担心你吃苦。”
对不起这话彦遥不想听,耿耀也未曾说,帮他捂了冰凉的侧脸,又帮他暖着双手。
牢里连个高处的窗户都无,角落里一堆干草,上面有床还算暄软的被子。
彦遥说:“这是昨晚狱卒送来的,饭菜也不错,是热的。”
就是这里太潮了,感觉自己从骨子里冒湿气,阴沉的难受。
耿耀不顾走动的狱卒,手按在彦遥脑后,在他唇上浅尝了下。
狱卒:。。。
彦遥:。。。脸红,但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