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曾相识的话?
漏瑚警觉起来,如果没记错上次它这么说过之后,马上被与雾织按住脑袋,差点杀了。
呵,傲慢的神明可不会把任何东西放在眼里。
准备受死吧。
连人都称不上的低等生物。
“交易?”与雾织若有所思,点点头:“如果你想这么说也可以。”
漏瑚再次瞪大了眼睛,什么!?
凭什么这家伙有特殊待遇!?
“混账!他配吗!?”漏瑚怒极,头顶的火山不断迸裂出星星点点的岩浆,不仅气得冒火还跳脚,朝着这两人一顿骂骂咧咧。
与雾织视线移到漏瑚身上,莫名有些茫然。
它在气什么?
漏瑚愈发气极的表现有种下一刻放火烧山的趋势,与雾织叹了口气,她只能让花御和陀艮带着漏瑚下去,必要时把它泡在水里消消火。
花御有些担忧地回头看了一眼。
“我没事,式神的无法攻击主人的。”
与雾织朝它挥挥手,不过很奇怪,这些咒灵神使是知道她的实力,为什么还会露出这种表情?
天与咒缚和六眼一样都属于天赐,或许生来就有种压制生灵的气息?
“真的是有意思啊,我也能随心所欲的看见咒灵了,不过每天都看见这么丑的东西,不会感到心理上的不适吗?”
伏黑甚尔低低笑起来。
纸人所一比一复制的胸肌鼓动着,被花御的树枝所勒紧而爆出根根青筋,爆炸的阳性荷尔蒙散发出名为性感的芬芳。
“好歹我也挺养眼的吧?”
说着他伸了个懒腰,紧致的腹肌光滑有弹性,线条勾勒出层叠的阴影,这大概就是所谓令人窒息的视觉效果。
是引诱,不。
倒不如说是——勾引。
而与雾织则完全像个性冷淡者,没什么表情地看着他。
自觉无趣的伏黑甚尔朝自己的尸体走去。
他蹲在自己的尸体边,垂眸的神态透着空旷与死寂,感叹:“我死了啊……”
他明明输了,却有种解脱的感觉。
他从否定中脱离出来了吗?
好像也不太重要了。
那些灰色记忆也随着这具躯体消失吧,反正……
反正……
“你想要什么?”伏黑甚尔掀起眼皮,懒洋洋地询问,似乎在盘算着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