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开她的衣衫,扯去她月白的肚兜,不顾她的尖叫与哀求,抚上她胸前的雪莲。狂乱的吻,落在她的每一寸肌肤。他爱她,他一定要得到她。这是他此生最爱的女人,这是世上最美丽的胴体,他始终禁锢着她的双手,又胡乱将自己的衣衫褪尽。
烛火下两个赤裸的身子交缠在一起,他的欲望在勃发,再也无法控制自己。钳住她的腰挺身而入,她一声低哼,身子僵直就似被抽去了灵魂,就连瞳孔也涣散了,怔怔地望着帐顶出神。
“嫣羽……”督伦喘着粗气,颤抖又激动地抱着她娇弱的身子,虽是禁锢着她,他的进入却是极尽了温柔,缓缓地进出,生怕弄疼她一丝一毫。
彼此的肌肤上有黏湿的汗液,穆榕榕木讷地看着帐顶,泪水从眼角滑落没入乱发之中。她在心中一遍又一遍地呼唤着元愉的名字,你在哪里……你在哪里,为什么你还不来。她清晰地感受着督伦在她身体中驰骋,她感伤自己今后将无颜再见元愉。
督伦吻去她的眸中的泪水,咸涩难耐,温湿的舌轻抚在她的眼睑之上。今日终于得到了她,却为何心中更加难受,就似万千利剑刺进心头,疼得无法呼吸。有谁知道他爱得那么卑微,那么忘乎所以。
容嫣羽,此生你是我的挚爱,请你原谅我的自私,为了留下你我不得已而伤害你,我只想要拥有你,好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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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灵精邪恶地飘过,愉迷们不要拿鸡蛋砸我,督伦迷们就偷着乐吧。。。。。咦嘻嘻。。。。。我闪。。。。哎哟。。。谁扔的鸡蛋。。
☆、【下部】情殇5
身下黏湿一片,督伦抱着她躺在床榻上,吻着她的额,抚着她如瀑青丝。
天边已泛起鱼肚白,又是新的一天来临。昨夜里一整夜,他一遍又一遍地要着她,此时他已有些疲惫。
穆榕榕双目涣散,只是木讷地将双手环抱在自己胸前,遮住羞涩的身体。木已成舟,有太多的事情已无法改变。
“为什么你没有告诉过我,我和元愉成过亲?”穆榕榕将身子紧缩成一团,忽的问道。
督伦显然没有料到穆榕榕会问这个,身子一怔,“你……怎么知道。”有些心虚的同时也猜到,应是元愉告诉了她。
“你为什么要向我隐瞒呢?难道……那场火也是你放的?”穆榕榕冷笑,自己也为这猜测吓了一跳。
督伦霍的坐起身子,赤裸的身体上还粘着一层细汗,他翻身下床,拿起地上的衣裳,“火……的确是因我而起……”他还想说什么,却没有再说下去。
“你承认了?”穆榕榕冷笑,为什么我会不记得那些事,难道这都是你一手策划的吗?元愉告诉我找到那种毒解药的可能几乎为零,可是为什么你偏偏可以解毒?或者,毒也是你下的?原来你是这样不择手段的人!”穆榕榕抱着被褥遮住自己的身子,支直起身子喊道。
督伦穿好衣裳,深吸了一口气,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伤心的往事,眼中有隐忍的痛苦,为何。
“对,我就是一个不择手段的人!可以了吧!”他转身直视她的双眼,拳头紧紧攥住。看着这个女人,他觉得心寒,如果不是因为她,他的父汗也许还活在世上。他自嘲,他为了她付出这么多,而他自己最后得到了什么,却是这样一颗从不属于他的心,将他的尊严践踏在地。
“是啊,我怎么忘了,你原本是这样一个毫不讲理的野蛮人,从我见到你的那一天起就是!”穆榕榕眼前浮现出督伦将她心爱的小兔子吃掉的情景,“你走,我再也不想见到你这个野蛮人、骗子、恶魔!”她随手抓起床榻上的东西就向他扔去。
督伦站在原地,不曾挪动一丝一毫,任由她将乱七八糟的东西向他扔来,直到她累了捂住脸跪在床上嚎啕大哭,仿佛要将所有的委屈与怨恨都发泄出来。
督伦默默看着她,第一次没有为她拭去泪水,他眼中的自嘲与感伤又有谁能怜悯。
“你若是累了,就歇了吧,帐中的东西你都可以砸,只要你乐意。”他拿了大氅转身离去,那双如炬双目中凝结了太多哀伤。谁说付出与收获可以成正比,那只是自欺欺人。
☆、【下部】情殇6
天已大亮,整个柔然被绚丽的晨光包围,勤劳的子民们又开始了一天的劳作。
穆榕榕穿好衣裳靠坐在椅上,心力交瘁。
“娘亲——”一阵光亮闪进帐中,竟是兆儿掀帘跑了进来。
“兆儿!娘亲好想你!”穆榕榕迎过去一把抱起小小的孩子,在他的脸蛋上亲了又亲,几日不曾见到他了,就似乎隔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娘亲,你去看外公去了?怎么没有把外公接来,兆儿想他了。”兆儿手中拿着一把小木剑,正是元愉前几日为他做的,看来他真是爱不释手。
穆榕榕有些犯迷糊,“谁告诉你娘亲去看外公了?”
“爹爹说的啊。”兆儿倚在穆榕榕怀里,撒着娇。
穆榕榕抱着兆儿,轻叹一声,不得不对督伦的用心良苦而感激,“兆儿有没有想娘啊?”